北方的天空

南天雁

現代情感

本文主要講述在改革開放的浪潮下,壹群曾在北方某大型國有企業共同工作、生活過的形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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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隔墻嬌婦開玉體,暗抱小叔浪形骸

北方的天空 by 南天雁

2018-12-3 09:56

  幽情
  ——南天雁

  夜半虛席掩羅帳,粉妝新畫待叔郎。
  鸚啼蜂轉嬌嬈態,摧花折柳雨疏狂。
  藩籬怎隔邱嫂意,權當紅杏過女墻。
  他鄉豈少溫柔色,莫忘神姬伺襄王。

  第壹次真正占有了女人,那種刻骨銘心的感受讓王言永遠記住了和這個年輕俏麗的寡婦的第壹次,也仿佛隱約明白了什麽是愛情。
  晚上,王言輾轉難眠。女人就躺在壹墻之隔的旁邊,就好象能聽見女人夜晚孤獨無奈的喘氣聲,卻咫尺天涯,王言恨不得把墻掏個窟窿爬過去。王言想想,輕聲敲擊了幾下炕梢壹頭的山墻,那邊卻沒有反應。
  也許女人睡了,也許在哄孩子?王言就是覺得自己思念這個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喜歡邱荷哪裏,邱荷的壹切都是那麽美,那麽俏,那麽讓他著迷。迷迷糊糊王言終於抵抗不住白天的疲勞,昏昏沈沈睡去了。窗外只有知了難忍白天殘存的酷熱,鳴叫不停。
  隨後的日子,王言心裏象老鼠抓壹樣癢癢,整天想著邱荷的好處。可是邱荷卻象故意躲避似的,很少到王言家了,來的時候也總是挑王言不在的時候。碰到王言回來,也是呆壹會就回去了,就象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麽壹樣。
  難道嫂子真的鐵了心不來往了?王言不相信嫂子會那麽絕情。看看進八月份了,再過些日子就要離家報到去了,王言內心異常煩悶,也不知道邱荷到底怎麽想的,難道就是和自己好那麽壹下就結束了嗎?
  每每聽到隔壁院子裏邱荷帶著孩子走動的聲音,王言就忍不住向窗外巴望,女人的壹切都清清楚楚,那襯衣下的鼓鼓囊囊的大奶子,那楊柳細腰,還有褲子包裹的圓潤的臀部,原來屬於過自己的,自己是真正摸過親過的,現在近在眼前卻怎麽也得不到了。
  夜裏,窗外黑沈沈的天空好象預示著要有大雨。王言依舊難眠,忽然聽見隔壁院子裏響動,王言知道那是邱荷起夜的聲音。
  從心裏有了女人,王言就時刻註意邱荷的聲音。農村的老傳統總是晚上在屋子裏放個尿壺,但邱荷是幹凈女人,總是到院角的廁所方便。夏夜的農家除了大門,窗戶都是大敞開的。
  想象著邱荷解手的情形,王言偷偷起身,躍出了窗戶。王言小心翼翼地哈腰靠近墻角的院墻,生怕有人看見自己。
  壹會邱荷解手完畢朝屋子走去,上身披著花布襯衣,下身穿著寬松的白色短裙,腳下平底布鞋,壹副慵懶醉人的樣子。
  王言急忙伸手揮動,破壞著隔壁窗前的燈影,希望女人看見自己。
  女人被院墻那邊的身影嚇了壹跳,釘立在院子中間壹會才回過神來,借著自己屋裏的暗弱光線,知道是王言躲在暗處。女人急忙示意王言不要鹵莽,匆匆回自己房間趕緊關上了燈。
  看女人對自己這麽沒情分,王言上來了倔強勁兒,緊貼墻角輕身跨過早已不在話下的矮隔墻,摸到女人的窗臺邊。
  王言知道邱荷是壹個人睡覺,小娜總是和奶奶壹塊睡的,也是怕老人寂寞,兩邊的屋子房門都是關著的,南北窗開著通風。沒等邱荷從炕上起來,王言就摸了過去,他再也忍受不了女人的冷落了,無論如何得要個結果。
  屋子裏邱荷躺下卻沒有了睡意,這些天只要看到王言心裏就打鼓。
  女人的心是細膩的,白天就是不沖著王言,也能感覺到院子那邊王言對自己兩眼發直的樣子。她總是特別怨恨自己怎麽就是過來人了,而且是個寡婦,要是自己還沒結婚多好啊。她喜歡高高大大有文氣的王言,可又時時地譴責自己,怨恨自己的輕浮,怨恨自己在壹個男青年面前表現出的放蕩。
  想想王言父母和兩個兄嫂都對自己很照顧,自己壹個寡婦卻勾引了人家不經生活的年輕人上了手。盡管兩人年紀差別不大,卻有壹種亂了名分的恥辱。自己還是應該找個條件壹般的男人過下去,這樣太不象話了。邱荷暗下決心不再與王言有任何往來。
  正想著,壹個身影從鉆窗戶進來了,若不是剛才有準備了,邱荷準會大叫起來。她已經知道壹定是王言,從那輕捷熟練的身手就知道了。
  邱荷沒想到王言膽子大到深夜闖進她壹個小寡婦的屋子,內心裏頓生憐愛。知道都是自己不好,憑著狐媚手段讓壹個有前途的小夥子學壞了。頃刻間也知道自己同樣離不開王言了。
  和平時壹樣寂靜的時光,卻多了壹個男人的身體,壹個只穿著褲衩的健壯男人。邱荷用力抗拒著王言的侵犯,撕扭著,卻不敢有絲毫的動靜,兩邊住的都是人,被發現了兩人都完了。
  王言不容女人反抗,壓住女人開始撕扯僅有的那點而衣服,壹邊狂吻不止。
  女人拼命躲閃,抗拒著王言雨點般的親吻,下身卻被更進壹步侵犯了。女人壹邊掙紮內心壹邊鬥爭著,已經錯了,不能再錯了。喉嚨裏不斷發出無助的輕聲掙紮:“我不能再錯了,不能啊!”
  可是王言混重的男性氣息讓她迷失,有力的臂膀讓她無法堅持,漸漸地邱荷失去了抵抗的動力。當王言的下身頂上了女人的大腿之間,女人瞬間就放棄了抵抗,無奈地接受了王言的進入,再次迎接著這個健壯青年的擁抱愛撫。身體的反應欺騙不了自己,她實在太需要男人的呵護和親熱,需要男人壓住自己胡來的感覺。
  王言輕車熟路就進到她的深處,拱進了她的懷裏,肆意地到處亂摸,尋找著昔日的快感。也勾起了女人的欲火。
  女人索性放開了手腳,叉開了大腿,用小腿和雙腳勾住了王言的身體,也勾住了王言年輕躁動的心。
  女人的身子太讓人著迷了,在下面只要動起來就充滿了無比的誘惑,王言壓抑已久的強壯身體徹底開始釋放,不斷亂摸亂抓女人的肌膚,尋找著溝壑山峰,他感覺自己就是在爬山壹樣,只是爬的是壹座充滿誘惑和欲望的肉體山峰。
  王言只覺得渾身燥熱,撲哧撲哧猛力抽送不停,第二次進入女人的身體讓他無比興奮,也更想顯示壹下自己作為男人的力量。
  身下的女人被王言過分的動作帶動得前後起伏,大炕上發出沈悶的撞擊聲。王言甚至能感覺到女人由於興奮變得緋紅的面頰,只是女人根本不做聲,默默地承受著壹波壹波的沖擊。越是沈沒,王言越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和鼓舞,渾身充滿了戰鬥的欲望。
  可是沒多久,下身就傳來了極為強烈的快感,酸麻,火熱。王言想拒絕那種噴射的念頭,可看著昏暗中肉滑鮮活的女人,無比刺激,還是在壹陣極度的快感下噴射出來,所有的東西全部留在了女人的身體裏。
  發泄完畢,王言賴著不走,摟住女人又親又咬,象個發情的公獸。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他不想馬上又失去了。
  女人憑經驗知道缺乏經驗的王言還沒有盡興,還有很多體力沒出來,細心地夾著王言慢慢扭動,壹邊輕輕撫摩王言的後背,臀部,指甲尖兒象羽毛壹樣輕柔掃過王言的皮膚。
  本來王言就不停地尋找著進攻的目標,在女人溫柔撫慰下,不禁壹陣顫栗,殘存的欲火再次點燃了,狠狠地又咬住了女人的堅挺的大奶頭。
  女人只是默默地承受著,壹邊也摟住王言結實的腰背,不斷撫摩。很久沒有這種滋味了,女人甚至興奮得主動親吻起王言的胸膛,擺弄著男人的下體,尋找著失去的樂園。
  以往與海旺在壹起好象也沒有這麽快活過,那時候自己太年輕了,還不知道女人多麽需要男人,只知道與海旺在壹起幸福。
  生產後才發覺自己原來特別渴望男人的愛撫親熱,每每想得不行都是夾著枕頭睡覺,或者靠手指摳弄才覺得舒服,可那是代替不了真正的男根的。
  暗夜裏,女人更加緊緊摟住王言,生怕男人飛走了。女人溫柔地摟著王言,撫摩著他的帶汗的臉龐,在下面輕柔地來回擺動身體,有經驗地磨蹭迎合著王言的下身,不願意放王言離去。
  王言感受著黑暗中女人的細心挑逗,本來就很膨大的龜頭在女人的不斷調弄刺激下,壹會就再次徹底興奮了,年輕的下身又昂揚起雄性的鬥誌,深入到女人的體內,沖鋒不止。慢慢地王言懂得了感受女人的身體,配合著女人的反應。
  女人的深處緊湊有力,比身體外面的皮膚更加滑膩,王言甚至有壹種要緊縮壹團鉆入女人身體的欲望,他實在不明白女人的陰胯為什麽那麽有吸引力,讓他壹次次沖鋒,壹次次退卻,如果不是有了前兩次的經驗,王言差點又沒控制住,在感覺腰眼開始發酸的時刻,王言及時停了壹會,緩解著過度的興奮。隨即再次發起沖鋒,沖向自己的第壹個女人。
  王言再次殺入女人的身體,兩人快活得粘到了壹起,在寬闊的大炕上來回翻滾,相互撕咬,卻絕對不發出壹聲呼喊。越是壓抑,越是興奮。
  女人甚至幾次騎到了王言的身上,主動磨動自己的下身,尋找最消魂的角度和節奏。
  王言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麽徹底的放縱,沒有見識過女人這麽媚惑的技巧,呼哧呼哧粗喘不停,不服輸地抽送著,希望戰勝女人。
  剛發射完的陰莖夜的確爭氣,許久沒有撤兵的征兆。女人也壹次次感受到了久違的暢快。
  這壹次,王言徹底淫欲了壹番,將女人奸弄得差點兒喊出聲來,若不是王言及時親住了女人緊咬的小嘴,還不知道是什麽後果。
  這正是女人要的結果,作為壹個過來人,她發覺王言壹次比壹次時間長了,也有些會做了,不再圖壹時痛快壹個勁蠻幹,而是開始有了快慢,也知道快不行了就抽出家夥歇著。
  王言已經是個男人了,壹個懂得享受她身體的男人了,女人也完全丟掉了貞潔,丟掉了尊嚴,象個小媳婦壹樣殷勤地伺候著王言。女人大大張開的胯部仿佛要吃了王言,不斷向上湧動著,尋找著男人的猛烈碰撞,屋子離充滿了兩人的氣喘聲。
  女人就是女人,那種豐富的經驗,那種火熱柔情,那份激烈的回吻,讓王言年輕的身體再次在女人不斷擠壓勾弄下潰敗了。王言再次宣泄出來,女人同樣也沒了力氣,懶懶地摟著王言,就那麽躺著,感受著激情後的甜蜜。內心裏完全被王言占據,也許壹生都不會消失了。
  過了好久,女人才回過神來,慢慢推了推王言,耳語說道:“回去吧,明天再來!”給了王言無限的希望。
  王言好不情願地起身下炕,黑夜裏王言的剪影顯得健壯魁梧,女人忍不住愛惜地輕打了壹下王言的臀部,勾得王言又摟住女人親了壹會,這才偷偷跨回了自家院子。
  隔壁再次喪失了貞潔的寡婦獨自陷入了沈思和幻想:王言比以前的海旺還結實,還讓她放得開。保持多年的貞潔,就這樣又壹次被這個年輕人摧毀了,而且這次摧毀的更徹底,壹直連同封閉的心靈摧毀了。也許是被她自己給毀了,本來就是她壹直在勾引這個青年。她不再想著為哪個男人守著了,她要這樣的生活,她要男人,要這樣的好男人,也許自己就是為這樣的男人等待吧。
  整個報到前的假期,王言幾乎每天深夜都翻進女人的屋子,享受年輕寡婦的萬般溫柔和盡心伺候,象度蜜月壹樣快活。
  白天,王言哪也不去了,只是看書聽音樂,養精蓄銳,等待夜晚向隔壁那個讓他著魔的肉體發動新壹輪的攻勢。深夜裏,兩聲輕輕的敲擊山墻聲,隨後又是兩聲應答聲。王言就知道女人那邊準備停當了,看看四下寂靜漆黑,王言輕車熟路摸上寡婦的身子。
  女人也不刻意回避了,白天就象平時壹樣平靜地生活著。內心卻早已回復到了新婚時刻,每天後半夜都收拾停當,象個妃子壹樣靜靜的等待國王的到來。
  為了王言,還特意換了新被褥,心裏體味著新婚壹般的溫情和快樂。可隱隱地感覺自己有些不道德,壹個帶著孩子的年輕寡婦,憑著過來人的經驗勾引到還沒二十歲的年輕人,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女人不止壹次心裏拷問自己,這樣算什麽?可壹到深夜王言摸進她的被窩,她照樣還是無法拒絕地放縱自己的身體,跟著年輕的男人靜靜地瘋狂,壹次次達到生理的高潮,心理的極限。以往身體那些不適全部消失了,每天就是在內心糾纏著拒絕和期盼兩種矛盾心境,可更多的是期盼,對男人的強烈期盼。
  每次兩個人都是激情四射,極盡纏綿,卻沒有半句話語,壹切話語都是多余的,只有肉體的深度糾纏,舌頭的舔嗜交織,大腿的相互盤繞。經常是王言瀉了以後,休整壹番,再重新投入新的回合。
  有時王言能壹直纏綿到將近淩晨,若不是擔心鄰居有早起的,王言真想在寡婦邱荷的被窩裏賴到最後。那種害怕而饞嘴的感覺,折磨著兩個人,也刺激著兩個人。還是女人心細,每每看看天色,督促王言回去,卻也舍不得放手。兩人每次都是在炕邊抱了又抱,親了又親,才偷偷摸摸地分手。
  半個多月時間,女人白天是個貞潔賢淑的寡婦,夜裏卻是溫默放縱的新娘。
  女人原本就青春的身上發生了些細微的變化,渾身更散發著說不出的少婦韻味,天生的幽黑的眼睛更加迷人了,舉手投足都帶著勾人的風致。說話的語音更柔膩了,帶著壹股磁性,好象剛剛從被男人疼愛的被臥裏鉆出來,煥發了女人的風流嫵媚。
  王言也全身心地迷上了這個白日裏水嫩漂亮、背地裏手段勾人的俏寡婦。
  度完“蜜月”的王言,帶著對女人依依不舍的心情,離開了家鄉踏入了大學校園。
  ************
  進入大學,王言以為自己會變得獨立起來,會找到屬於自己的感情。
  大學裏的漂亮女孩子實在太多了,王言甚至壹度疑惑自己為什麽偏偏喜歡比自己大的嫂子。王言身上特有的成熟讓他很快就成為系裏的學生幹部,很多女生開始明裏暗裏追求他。比較來,比較去,王言的心裏只剩下壹個女人,壹個他盡情嘗過無盡歡娛滋味的妙齡寡婦。身邊的女生,在王言看來都太孩子氣了。
  每當思念得受不了,王言就用老辦法解決壹下,他實在不敢想象被同學知道自己的心事會是什麽結果。只盼著趕緊到寒假,回家見那個讓他夢裏都壓在身下的女人。
  寒假卻更加折磨王言,寒冬裏緊閉的門窗宣告兩人再也沒有機會廝混了,連見面的機會都很少。王言甚至後悔自己不該回來,看到了邱荷只能幹上火,卻不能近身親熱。
  到了三十晚上,王言父母家裏大團圓,隔壁邱荷壹家也象往年壹樣被請了過來。邱荷還特意穿了新買的寶藍色的毛衫,黑條絨的褲子,時興的小皮靴;平常的腦後抓髻也罩上了金絲網的妝飾,整個神采靈動,嬌美可人。只是旁邊的木訥的老人和乖巧的孩子讓人記起女人家的不幸,女人容光煥發的臉上壹雙深沈的眼睛也讓人感到隱藏的淡淡憂傷。
  農家的三十基本都是守夜度過的,打撲克,搓麻將是家常便飯。王言領著兩家的孩子到邱荷家看電視,只等除夕夜來臨好放鞭炮。
  孩子們終於等到了放鞭炮的時候,王言也等到了暫時的與寡婦邱荷親熱的機會。借著回屋拿燃香的機會,只見正是邱荷壹個人在自家屋子裏,王言猛地從後面抱住了邱荷的身子。邱荷回手摸了王言的襠部壹把,那裏早已硬硬的了。
  “趕緊放手吧,我想想辦法,再不出去孩子進來了。”王言狠親著邱荷的臉蛋,還是無奈地放開邱荷,出了屋子。
  放完鞭炮,各自回自己家。王言實在想不出什麽辦法再接近邱荷,卻仿佛可以聽見隔壁邱荷獨自嘆息的聲音,憋不住敲了幾下山墻,那邊的女人壹點兒動靜夜沒回。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久,王言只好睡下了。
  寒假眼看過了多少天了,王言內心更焦急了,自己還沒真正碰過邱荷的身體呢,白白回來壹趟了。
  “大娘,小言在家嗎?”院子壹頭響起了寡婦邱荷迷人的聲音。
  “麻煩小言幫我看壹下電視機,怎麽也不出影了!”王言急忙串了出去。
  “多穿點兒衣服!”王言聽見母親背後叫自己。
  “沒事,不冷!壹會就回來了,估計沒什麽大毛病。十分鐘修不好,我給嫂子再買壹臺!”王言怕老人起疑,故意把時間說得短點兒。
  “修不好別逞能,小子!”老人又跟了壹句。
  王言感覺自己快燒著了,快步從大門繞進了邱荷的屋子。邱荷的屋裏暫時沒有旁人,孩子正巧去了別人家玩,對面屋子裏海旺母親呆呆坐著,望著窗外。
  王言禮貌地探頭向海旺媽問了好,見老人呆笑了壹下,王言順手帶上了老人的屋門。
  王言快步閃身回到邱荷的屋裏,把寡婦邱荷摁到了炕上,快速扒開女人的胸襟,拽下褲子,女人裏面竟然什麽內衣遮擋都沒有,白膩光潔的肉體迎面奉獻上來,女人是早有準備的,看來女人比王言還熱切地盼著此刻。
  “嫂子,我想妳!”
  “我也想,想我的小言!”女人熱辣地抱住王言就不出聲了,享受著難得的二人世界,哪怕就這麽抱著多壹些時間也好。
  可已經成人的王言更多了就要噴發的情欲。王言狠很親吻了女人壹回,幾分鐘的時間,就快速溫習了壹遍這個害自己相思了半年的肉體,把壹直默不作聲、隨他擺弄的女人弄得嬌喘連連。
  王言知道時間不多,解開褲子就上了女人。讓同樣饑不可待的寡婦雙手扶著炕沿,撅著圓潤細膩的臀部,供他發泄。
  女人也知道王言性急,配合著前後擺動自己的細腰,壹會就淫水泛濫了,身體裏充滿快感卻難以喊叫出來,只能壓抑著,卻感受到更兇猛的沖撞。
  王言盡情蹂躪著女人的下體、乳房,抓咬著女人每壹處隆起的肉丘。疼痛在女人那裏變成了快感,變成了猛烈的回擊。
  女人回身把王言按到炕上,坐進王言的懷裏,摟著王言的肩膀,跨開雙腿,夾雜著陣陣流淌的淫液痛快地碾磨起來,似乎咬碾磨碎王言雄壯的陰莖,換來王言的反擊。
  王言看著身前的活色生香的年輕寡婦這麽知趣,這麽疼自己,這麽讓自己作踐,更興奮了。雄根進出女人的下體幾乎帶著跳動的力量,渾身似有使不完的力氣。王言翻身又壓住女人,騎了上去,蹲開來抱住女人的腰身抽送不停。只壹會兒,炕上就被兩人的淫液濕潤了壹小片,壹片狼藉。
  火紅的窗花下,壹對真情熱戀的男女滾在壹處。
  可時間不等人,兩邊都有老人,他必須在短時間內結束這永遠沒有盡頭的戰鬥。
  王言加快了抽動速度。漸漸女人身子開始模糊起來,只有細白的肌膚在眼前晃動,王言伸手剛想摸上女人的大奶子,下身卻再也抵禦不了女人的刺激了,突然就發射了出來,而且比以往更有力道,更濃烈,顯示著壹個成熟青年旺盛的精力。
  王言在女人身體裏抖動了壹會,覺得出的差不多了,全身而退,迅速提上褲子。女人光著身子,散亂著頭發,靠著王言輕輕撫摩王言的臉龐。王言的胡茬兒已經是個男人樣了,紮得她癢癢,讓她這個過來人都覺得刺激。兩人緊緊相抱,口舌交纏,恨不得長在壹起。
  還是女人理智,推開了王言:“回去吧,壹會時間長了該不好了!大娘那邊不定要怎麽想呢!”女人開始披上衣服。
  看著女人款款整妝的樣子,王言不禁又來了情致,再次撲倒了女人,趁著女人胸口還敞開著,壹個虎吻又叼住了女人的乳頭。女人輕嘆壹聲,任憑王言又輕薄了壹會。
  “回去吧,大娘該疑心了,妳都是男子漢了,什麽都懂了!”女人柔聲勸阻道。
  王言無奈地收拾了壹下走出屋門,留下衣衫不整的女人側躺在炕上。女人兩眼水汪汪熱辣辣地讓王言不敢多回頭,只要看到那雙勾魂的眼睛,王言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沒事,接觸不好!”王言回家後輕描淡寫地對母親說著,進了自己房間,腦海裏還留著女人剛在身下晃過的光身子。總算這個假期與自己的女人有了再次的肌膚之親。
  ************
  開學臨走的時候,王言偷偷塞給女人通信地址,匆匆回校了。
  開學沒多久,就收到了邱荷的來信,兩人平時很少說話,都是眉目傳情,肉體相交,王言沒想到女人的心裏竟有這麽豐富的情感,長長的三頁信紙寫滿了女人的思念情感。讀過兩年高中的邱荷文字流暢,飽含深情,述說離別的痛苦和想念,讓王言透過紙面看到壹個孤苦而俏麗的少婦,夜晚獨自在燈下向遠方的情郎傾訴衷腸。
  王言當然知道邱荷寄信壹去就要走二十來裏的路,女人絕對不會讓別人代寄的,想想女人壹個人跋涉的樣子,心裏就泛起了憐憫。
  王言提筆開始回信,同樣是輾轉悱惻,情意綿綿。怕別人發現兩人的私情,王言在信封上特意改變了字體,寄信人和寄信地址也改成了別的城市。
  過了不到壹個月,竟然收到邱荷郵匯來的五百元錢。王言體會著女人那顆滾燙的心靈,憧憬著暑假的時光,他不能沒有這個女人,這個讓他嘗盡女性柔情的女人。
  1989年的暑假還沒有到來,就發生了著名的學潮動亂事件。
  王言對學潮是不感興趣的,覺得有些盲目,上街遊行都不知道是矛頭針對誰的,只是空幻地反腐而已,尤其是學生和社會閑散人員經常混雜在壹起話遊行,王言更沒興趣了。白天除了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基本就是暗中品嘗女人寫給自己的情書和女人寄來的玉照。經常控制不住親吻照片上的女人,甚至幾次把照片貼到自己的隱秘處,才覺得過癮。盼著趕緊放假,早已幽會自己的女人。
  王言明顯感覺學校放松了學業的要求,胡亂地結束了學期的考試,提前回家了。
  看到隔壁院子裏的女人第壹眼,王言周身熱血沸騰,這個害自己得了相思病的俏寡婦更水靈了,正是女人最好的年齡,最旺盛的時刻。
  女人好象知道王言要回來,特意打扮得渾身齊整,珠圓玉潤。壹雙越發勾人的眼睛老遠就瞟著王言,雖然沒有正眼,卻渾身都象在盯著王言打量。
  女人的每個細微動作,都能喚起王言的欲望,已經徹底成人的王言此時才知道這是女人的性感,是最吸引他的女性魅力。
  看王言進了自家院子,女人主動打招呼:“回來啦,小言!”
  在王言聽來柔膩的話語裏分明帶著暗暗的挑逗,王言恨不得馬上撲過去奸了這個俏寡婦。可女人五、六歲的孩子已經開始礙手礙腳了,兩人是沒有辦法在家裏親熱,王言壹時急得上火。
  女人到底是老練,借著到王言家串門的工夫,暗地裏向王言使了個眼色,不久就提著短把鋤頭朝後山方向走了。
  王言心裏佩服女人的縝密的苦心,下午壹般很少有人出去幹活,尤其後山那麽遠,就更沒人了。王言思索著如何找理由去和自己的女人相會。
  “媽,我下河遊泳去,太熱了!”王言說完就拿上毛巾出門。
  “加小心啊,今年水大!”
  老人在後面大聲囑咐了壹句,只見王言也沒回頭,出門朝和邱荷相反的方向走去。
  王言怕父母疑心,特意繞道進了後山,本來就遠的道更讓他著急了。翻過山坳,村子已經遠遠地看不見了。前方,那個朝思暮想的窩棚又出現了。
  女人站在窩棚前,身材挺拔,翹首張望著來時的山路。冷不防王言從背後撲了上來,女人壹下就渾身發軟了,主動拱進了王言的懷抱,渴望地親吻著自己的男人。已經徹底成熟的王言渾身帶著陽剛和活力,透著文化人的精幹氣度,遠比女人周圍以土地為生的男人們有魅力,這讓女人更堅定了自己沒有白白守侯。
  王言幾乎把女人強制地連抱帶拖進了窩棚,迫切地扒掉了女人的所有衣服,女人自己早已開脫了。女人不再只是半脫衣服,而是整個脫了個精光,小小的窩棚裏,立刻充滿了勃勃欲望。
  王言挺直了身體從空中砸向了身下壹片雪白的女人,似要將女人壓扁,壓出水來。
  女人“啊”的叫出了聲音,這是王言第壹次聽見女人偷情時叫喊,打破了往日戰戰兢兢的感覺,女人那種迷魂醉人的樣子讓王言發瘋。
  “嫂子,我又回來睡妳了,我想死妳了,妳想我嗎?”王言快速進出,尋找昔日的感覺。
  壹年的時間,在女人身上,臉上看不出時光的流逝,女人依舊青春俊俏,溫柔可人。
  “嫂子更想妳。妳知道我怎麽熬過來的嗎?想妳想急了就看妳的信和照片,還不敢讓小娜看見,就用手電偷偷看。”女人快活得含著淚花說道。
  “嫂子,我天天想著和妳抱在壹起弄!妳看我是不是壯實了,是不是變大、變硬了,妳說,是不是比以前還硬了。”王言學會逗弄邱荷了。
  “硬,大,小言妳快啊,快弄啊,嫂子要妳,要妳啊,啊!”女人發出了厚重婉轉的喉音,身體大開,頭仰到了窩棚外面,壹頭秀垂散得幾乎到了地面。
  “嫂子,我暑假哪也不去了,天天要妳,幹妳,我不能沒有妳!”王言撞擊著女人發出“撲哧撲哧”的韻律。
  “嫂子也不能沒有妳!嫂子要妳,嫂子要嫁給妳,作妳壹輩子的女人。小言啊,妳說過的,妳要娶我,要娶我,我誰也不要,我就要小言,我的男人。”女人被淫欲折磨的近乎瘋狂,手指摳進了王言發達的肌肉裏。
  “我要嫂子,要娶嫂子,壹輩子幹嫂子!嫂子啊,我的好嫂子,我天天夢到趴在妳身上弄妳啊。我的好女人,妳太讓我愛了,太讓我迷了,我要娶妳作我愛人,最美,最好的愛人。我的愛人,我的妻子,我的嫂子,我愛妳!”
  “小言,我的男人啊,我是妳的,我愛妳,我給妳,給妳我的壹切。”女人覺得自己無數次地被送上了顛峰,又跌落下來,又被上面的男人再次送上快感的頂峰,幾個高潮,身子變得空膛似的,輕飄飄的,如同在雲中漂浮。只有下身實實在在的充實,讓她還曉得是自己的夢中情郎真實地壓在身上。
  “嫂子,我憋不住了,嫂子,嫂子!啊!啊!”
  王言壹陣異常的興奮,女人急忙配合著更猛烈地撞擊著下體,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王言痛痛快快地射了邱荷滿滿壹陰道的精液。“啊”的壹聲倒在女人身上。
  女人仰面躺著沒有動彈的意思,任憑激情後的王言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來回侵略。
  “嫂子,我真想和妳壹起睡壹晚上!”兩人多次偷情,卻從來沒有真正壹起過夜。
  “我想辦法吧,總有機會的。”女人不斷撫摩王言的身體,永遠沒有滿足的神情。
  “晚上妳聽我敲墻妳再過來!”女人細心安排著。
  見王言拿起毛巾想擦幹凈流到涼席上的淫精,急忙阻止:“別收拾了,留著紀念吧,我喜歡妳身上的東西!”女人起身制止了王言,壹邊拾起褲子穿上。
  王言發覺自己只要看見邱荷穿衣服時的神態,就會興奮,壹個餓撲又上了女人的身子。兩人又纏到了壹處,許久不忍分開。
  “嫂子,我去河裏洗個澡!妳去不?”
  “我不去,讓人看見不好!”王言發覺女人特別怕人看見她和男的在壹起。
  “沒事,我去上遊,遠著吶。有樹林擋著,再說平時也沒人往那去。”
  王言鼓動著,女人卻還是搖頭,半光著身子半依靠著涼席不想動。
  王言沒辦法壹個人下河去了。以前小的時候,母親就怕他下河遊泳,每次玩回來了就用手指甲撓壹下王言的胳膊。只要下河了,胳膊上那是肯定出現壹道白印,隨後就是壹頓不輕不重的教訓。現在,王言卻反而擔心自己胳膊上沒有白印了。
  天氣炎熱,王言脫掉了壹切衣服,順著樹蔭涼遊進了河裏。這裏遠離山村,周圍都是樹林遮擋,平時很少有人來的。小時候王言就特別喜歡帶著夥伴們大老遠過來戲水,回去的路還長,也能減輕胳膊上的水印。王言盡情地仰遊著,緩解著身心的疲勞,還是想著剛才的歡娛,可惜好象總不能盡興。
  “小言,妳過來接我壹下!”王言聽到熟悉女人的聲音,心頭壹震。
  只見剛剛被自己弄過的嫂子不知何時跟了過來,正在岸邊脫著衣服,壹身的美肉,壹臉的嬌俏。遠遠望去,玉質天成,風致玲瓏。王言腦海裏壹下想起大學語文裏的《洛神賦》,曹植為自己的嫂子寫辭賦,把嫂子比喻為洛神,可見女子的容貌多美。眼前的嫂子也是洛神在世,只是這個洛神帶著人間的煙火,體內帶著男人的精液,並且還要與男人繼續造愛。
  王言樂得瘋了壹樣,疲勞消失得無影無蹤。遊到岸邊,抱住了女人的細腰,順勢把女人弄到了水裏,女人原本肉感的身體在水裏輕飄起來。女人緊張地四下張望,擔心自己的春光被人發現。
  “我不會遊啊!”女人光著身子趴在王言身上,緊張的神態象個小女孩,只是豐潤雪白的肉體暴露出妙齡身份。
  “沒事,都能站到底,下面都是鵝卵石!”王言摟住女人安慰著,壹邊隨意摸著女人光滑的肌膚,伸手就掏進了女人的下身。
  “別,在這不好!”女人很會制造情調,總是半推半就的。
  “嫂子,我還沒在水裏要過妳!”
  聽王言這麽說,女人卻故意逃避了,美人魚似的在王言懷裏扭動掙紮,光滑的身子還是被王言壹把抓住。
  “嫂子,妳真是個女神!我們清河女神!妳太美了。我還想要妳。”王言抱住女人感慨。
  “就妳會說話。”
  女人把臉埋到王言的肩膀上,溫柔的樣子讓王言更加放肆,王言狠狠地親了起來。
  在水中,王言含住女人的奶子,就著甘澈的河水,感受著湯湯水水的滋味。女人仰頭向天,雙手死死把住王言的肩膀,兩腿盤住王言的腰部。王言自然地頂住了下部,兩人借著河水的浮力,擁抱在壹起,象壹對幸福的鴛鴦。河水清澈,女人的下身清晰可見,王言感覺在水中的感覺別樣的刺激,只是反倒不如平時痛快了。只好靠近岸邊,把兩人的下身暴露在水面外。
  “水蛇!”王言嚇唬地說道。
  “啊!”女人慌叫了壹聲就想上岸,卻被王言摁到了岸邊的草地上。
  “我是說我這條水蛇。”王言擺弄著自己如同小蟒蛇壹樣的家夥,示威似的在女人身上來回摩擦。
  “妳不學好!”女人嬌柔地拍打了王言壹下,卻遭到了猛烈的反擊,下身被王言塞得滿滿登登的。
  “啊!小言,妳還要啊!不累啊!”女人柔情蜜意地瞇著妙眼說道。
  “我沒夠,嫂子妳太漂亮了,根本不象生過孩子。”王言邊親邊說。
  “我是早產,孩子還小,沒受什麽罪。我們這樣,小娜要是知道了該怎麽想啊?”女人忽然惆悵起來。
  “管她呢,我們快活就好!”王言只顧眼前的淫興了,全然不顧女人的心靈深處的想法。
  女人躺在草地上被捅得奶子亂顫,再次嬌喘起來。
  “小言,我的男人!”女人摟緊王言,閉眼享受起來。內心卻不得不感嘆自己的命運,好不容易相會了,她不想讓王言有壹絲不快,雖然她很想和王言說說心裏話。可看到王言連續不斷地對著自己發情,女人湧起憐愛之心,很多事情可以等在信裏交流也行。
  “嫂子,嫂子,我又要來了,來了!”王言感覺自己總是禁不住女人滑膩的陰道刺激夾弄,盡管他很想多堅持壹會。可女人只要微微哼哼幾聲,就是莫大的勾引刺激,讓他難以抵擋。
  王言又發射了壹回殘余的彈藥,就是沒個盡興。女人的溫存婉轉讓他迷失了自己,忘記了時間,抱著女人就是不想撒手。
  “松開啊,我透不過氣了。”邱荷掙紮著說道,王言的體魄好的驚人,她有些難以承受了。王言卻根本不顧,只管自己享樂,摟住自己的女神在水邊嬉戲起來。
  就在兩人在草地上來回翻滾,肆意取樂的當口,遠處傳來幾個孩子的嬉鬧聲響。嚇得邱荷坐了起來,透過灌木叢朝聲音方向張望。遠遠的幾個孩子正準備朝這邊過來,好象也相中了這裏地勢平緩,還有樹陰遮擋。
  “我過去支開他們,嫂子妳貓到樹林裏,藏好衣服,壹會我再來玩妳!”王言說完,放開了邱荷,從水路迎了上去。
  幾個小孩看到王言從密林深處過來了,急忙圍了上去。
  “這裏水溜太深,小心出事,回村裏那邊洗去。”王言命令著。
  “我們不怕深,這邊水清亮。”壹個小孩說著就要下水。
  “小心我告訴妳爸,快走,快走。不是妳們小孩來的地方。快走!”
  幾個小孩賴了好壹會,還是怕王言告狀,只好往村裏方向去了。
  王言看小孩走遠了,才又回到水邊樹林裏,卻不見了邱荷的身影。
  “在這呢!”女人蹲在灌木叢裏輕喊了壹句。
  王言壹看女人已經穿上了衣服,只是發梢上還殘留著水滴。
  王言哈身鉆進了灌木叢,兩人蹲在草叢裏又啃到了壹起,伸手兜住了女人的臀溝,前後撫摩起來。
  “別弄得我身上都濕了。”女人輕聲哼叫了起來。還光著身板的王言已經開始想著夜裏的幽會了。
  每年的暑假,就是兩人的樂園。兩人就象異地分居的小兩口,每年抓緊這最寶貴的時光揮霍著體內積攢的性欲,不管前方會是什麽樣的未來。兩人的地下愛情壹直保持到王言大學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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