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表姐妳還好吧？真抱歉，是我不好。」菲逸扶著穎芝，穎芝笑壹笑搖頭，說：「沒什麽，小事，好了，搞定了我們走吧。亞壹，走了。」
　　重新回到樓下，來到衣櫃前邊，那個保安這次沒再做什麽，只是翹著腿坐著，壹路視奸著兩女，表情讓人恨不得打他兩錘。穎芝穿回自己的衣服，因為剛才保安撕開了她的內褲，她從手提袋裏又拿了壹條出來穿上，看來這個世界女性的備用內衣是常備品了。而菲逸裸站在那裏不動。
　　「怎麽了，妳衣服了？不在櫃子裏？」穎芝問。
　　「他們今天早上抓我上車，就把我扒乾凈了，衣服都不知去那了。」菲逸答道。
　　穎芝搖搖頭，輕聲罵道：「這群畜生！」
　　「表姐，幸虧還有妳，不然，我真不知道會怎麽樣……」菲逸有點哭腔了，穎芝連忙安慰：「別哭了，亞壹，幫個忙扶她上車吧。」
　　「表姐，錢我壹定還妳的。」
　　「好了，別說了，走吧。」
　　穎芝邊走邊扣上襯衣的衣扣，這次她可能因為讓人操飽了，所以把衣扣全扣上了，壹點胸也不露，我在後邊扶著全裸的菲逸，她的乳房在我手臂上摩擦，她不介意，我倒走得越來越吃力。早上搞了三次，但我現在還是充滿了欲望。
　　終於來到穎芝的車前邊，菲逸坐進了後座，我舒了壹口氣，連忙坐回在副駕駛的位置。
　　車開了，穎芝看看時間，說：「菲逸妳先和我回家吧，我做飯，然後穿我的衣服再回學校吧。」
　　「嗯，麻煩妳了表姐。」
　　「別說這些了，這事不好讓舅父舅母知道，也不好讓勇知道，不過勇上班去了，妳中午上來吃頓飯也沒什麽。」
　　「表姐，我會還妳錢的！」
　　「唉，壹家姐妹也不說客氣話了，妳用什麽還？」
　　菲逸壹陣沈默，也是，她還是學生，沒什麽收入，而且她找穎芝救急不止壹次了，錢怎麽還？
　　「表姐不著急妳還錢，妳不要再借了，妳有陪護的收入，還有其他兼職收入吧，妳陪護標的價挺高的呀。」穎芝繼續說。
　　陪護？我馬上想起今天早上在報紙看的內容，原來，陪護還有收入，這和我原來的世界賣X豈不壹樣？不過看來，在這個世界非常正常。
　　菲逸壹直沈默，看來無論那個世界的女生都是壹樣，喜歡大手大腳花錢，搞得到處都是窟窿又填不上。
　　「表姐，反正我會還妳錢的，妳放心好了！」菲逸還是有股倔勁。
　　「哎，反正我也幫不了妳多少次，好自為之吧。」穎芝也不再繼續說教下去了。
　　兩人沈默了壹陣，菲逸把話題岔開，開始對我的來歷好奇。
　　「對了表姐，不要說我多口，亞壹哥妳是什麽時候認識的，怎麽沒聽妳和表姐夫說過？」
　　「哦，是這樣的……」穎芝把昨天晚上的經歷全對菲逸說了，甚至連今天早上菲逸她來電的時候我們正在做愛都說了，搞得我有些尷尬。
　　「這樣呀，原來亞壹哥妳失憶，還忘記自己是誰了？這真麻煩。」菲逸說道。
　　「是呀，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我唯有繼續裝下去。
　　「本來今天早上就計畫帶他去警察局問壹下的，他記得自己名字，壹查戶口檔案就應該知道了。」穎芝接著說道。
　　「哦，那是我的事耽誤了，真是抱歉。不過，我剛畢業的師姐思敏就在上區警察局值班，我壹會和她說壹聲，妳們去她那應該會順利很多的。」菲逸的語調變得很輕松，有壹種自己終於可以幫上別人忙的滿足感覺，看來她和自己的表姐壹樣，都很單純，甚至有些無心無肺。
　　「哦，那個思敏呀，她當了員警？」看上去穎芝也認識。
　　「對呀，她畢業就去了，而且剛好是當戶籍警，找她最合適了。」
　　「那就太好了，謝謝菲逸。」我真真假假都要出口多謝，心裏卻是壹陣忐忑，不過恐怕這裏的員警也找不到我的對應身份，真是這樣的話，又會怎麽樣？
　　「哈哈，思敏師姐也是大美女，亞壹哥壹會不要放過哦！」
　　菲逸在笑，穎芝開車居然也彎起了嘴角，我不禁壹陣奇怪又加上興奮的感覺，在警察局內這種地方，也可以？
　　車回到穎芝的社區，我們又進入了電梯，整個過程菲逸都是全裸，神情自若。
　　來到自己表姐家裏，她更不用顧忌，很自然地躺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急著找衣服的意思，只是抱著抱枕，壹頭長發從肩部滑落到胸前，不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還是提起壹邊大腿，遮住了自己的下體。
　　「妳要不要護理藥？」穎芝壹邊走過來，壹邊解開鈕扣，她不是也打算在家裏全裸吧……
　　「不要了表姐，那幾個男人還沒什麽。」菲逸笑著說道。
　　「看妳現在這樣子！那好，不要就算了，我去做飯了，亞壹，下午我和妳去警察局走走。」說著，穎芝在客廳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包括胸圍和內褲，和上衣與裙子壹起隨便放在椅子上，然後紮好頭發就走進廚房。
　　「對了，我也要打個電話給思敏師姐！」菲逸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去打電話，我坐在壹邊，看著她裸體在我面前走過，我只能暫時把頭扭過去對著陽臺外邊。
　　「思敏師姐，對，我是菲逸呀，哈哈，對，好久沒見了。是了，我有件事麻煩壹下妳……」在電話裏，菲逸大致把我的情況說了，然後「唔」了幾句，說道：「好的，謝謝妳師姐，我們下午過去，再見！」
　　她掛了電話，提高音量對廚房裏邊的穎芝說：「表姐，我和我師姐說了，妳下午和亞壹哥去找她就可以了！」
　　「好的，菲逸，謝謝妳了，妳進來幫幫忙！」
　　「沒問題！」菲逸蹦蹦跳跳地走進了廚房，我終於也松了壹口氣。
　　說老實，我很想進去幫忙，畢竟人家讓我白食白住，又讓妳白玩，但現在這模樣，我進去能幫什麽忙？恐怕到時把持不住越搞越亂。
　　幸虧飯吃完之後，兩女還是穿上了衣服。菲逸穿上了壹條黑色的吊帶短裙，裏邊倒沒有內衣。穎芝想拿自己的壹次性內衣給她，但她也拒絕了，說沒有必要，壹會回大學，還不知會發生什麽事了。
　　「亞壹哥，我先走了，希望我師姐可以幫妳」菲逸張開手向我走過來，我也只能走過去抱住她的纖腰，體味著她雙峰隔著單薄的衣服在我胸前蹭蹭的溫軟。
　　然後，聽到她在我耳邊輕輕說：「有機會來學校操我吧，是不是今天早上和表姐操累了？所以剛才沒上我。」
　　我不知怎麽回答，既有些後悔又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說：「是，是有點累。」
　　菲逸臉上露出微笑，和我分開之後，對穎芝擺擺手說：「表姐再見！」
　　「嗯，記住不要再借錢！不然下次我就告訴舅父舅母了！」穎芝裝出生氣的樣子。
　　「行了，我知道了，走了！」
　　青春活潑的大學生離開了，房間內只有我和穎芝，穎芝穿回上午的那套衣服，對我說：「亞壹，我看妳剛才其實忍得挺辛苦的，妳要不要來壹次再去？」
　　「啊？來壹次？」
　　「嗯，我看著妳回來就壹直不自然，其實男人要發泄的話說壹聲就可以了，只不過菲逸她我管不了，要她自己同意才行，但妳要我的話說壹句就行了。」
　　「妳回來就全裸，我確是有點………」
　　「這是我家，我回來壹般都全裸，在家裏還穿什麽衣服？」穎芝笑道。
　　「這……今天早上已經幾次了，我總感覺要節制壹下。」其實我心裏想吃這裏住這裏，又肆無忌憚地操女主人，怎麽說都不能過份。
　　「唉，這有什麽節不節制的，隨便妳了，我們走吧，或者壹會去警察局還可以讓妳發泄。」
　　警察局？發泄？女警？
　　在去警察局的路上，我盡量多問了些關於這個世界的壹些情況，有些讓我感覺不可思議，但以這裏的邏輯去衡量，也卻實在是理所當然。
　　這裏的道德觀關鍵三點：1、性愛就和吃飯睡覺壹樣正常，都是人的本能，如何看待吃飯睡覺，就如何看待性愛。2、女性的地位就是讓男人發泄，這壹條不會因為女性的地位改變而改變。換言之，女性就算嫁了人，她也不是丈夫的私有品，仍然可以讓其他人發泄。3、女性並不以裸露身體為恥，男人反而不能隨便裸露。
　　「不過了，白天因為大家要工作，時間不能浪費在性愛上，所以白天女性可以拒絕除了妳丈夫或者老闆以外的性要求。不然，白天根本幹不了活。」
　　「妳意思是，晚上可以隨便？」我問道。
　　「可以這樣說吧，但這樣說比較籠統，不同的地方又有不同的規定，像我們在城市，晚上不太晚的話也不會有事，但如果過了十壹點，那就不壹樣了。」
　　「哦，怎麽不壹樣，難道過了十壹點就可以隨便來了？」
　　「唉，晚上十壹點到第二天天亮，只要女性不穿衣服就可以隨便和她們做愛，至於女性是如何不穿衣服的，是自己不穿的還是被別人脫下來甚至硬扯下來的，無所謂。」
　　這是什麽意思已經很清楚了！穎芝繼續說道：「所以我現在很少單身去到深夜，除非勇陪著我，他是我老公，有他在那就不怕。否則過了十壹點，我就成了會行走的性玩具。不過以前還在讀書和剛畢業的時候，很喜歡那個點出去讓人玩。
　　年輕的時候誰沒有瘋過，對不對？」
　　「對的，確實。」
　　終於到了那位思敏所在的警察局，我看了壹下，這裏的警察局並不大，當班的員警也不多，似乎當地的治安不錯，沒有看見報案的人，也沒有看見剛剛逮住向警察局裏送的歹人，員警們甚至有些清閑。
　　再觀察壹下員警的衣著，這裏的員警制服和原來世界差不多，男員警也有大蓋帽，腰部卻沒有武裝帶，甚至看不出有武器。但女警察下身卻是很短的包臀裙子，露出來的大腿還裹著黑絲……上身的警服也比男警的緊身和透明，甚至可以看見裏邊黑色胸圍的花紋。
　　在警察局接待大廳的壹邊，掛著服務內容和員警工作人員的畫像，而壹邊則有壹張女警性陪侍壹覽表。最上邊是壹排女警的個人照片，下邊分別掛著「外出巡邏」、「在局值勤」「正在陪侍」的小牌子。
　　「您好，請問劉思敏在嗎？」穎芝問在前臺的壹名員警。
　　那名員警扭頭看看那份壹覽表，說：「在！妳們稍等。」說著打電話聯系，這時我們才看見表上有「劉思敏」三個字，下邊的牌子是「在局值勤」。
　　我們先在壹邊的椅子上座下，我輕輕問穎芝：「女警陪侍是怎麽壹回事，女警察也要讓人玩麽？」
　　「是這樣的，為了維持社會的和諧，女警也要承擔用身體消弭違法犯罪的責任，如果有誰因為各種原因，心理失衡，將要幹出違法或者違反公德的事情時，如果還處於心理掙紮的過程中，可以來和女警深談壹下，女警受過訓練，會引導他們，差不多了就再玩壹次，用自己身體安慰對方，讓他們降火降燥，效果相當好的。」
　　讓潛在危險人物降降火，確也是個好辦法。穎芝繼續說：「還有兩種情況，警察局內有拘留所，如果有犯人有性需要，可以申請讓女警進行性服務，但要看在裏邊的情況，如果態度好的就會批準，安排女警讓他們玩壹次，當作他們態度好的鼓勵。另外是我聽說的，審問犯人的時候，女警會利用自己的性能力性技巧去逼犯人開口，但這是機密，政府從來不說的，只是有人當八卦說起過。」
　　用性能力逼犯人開口，這也算刑訊逼供嗎？
　　「妳們好，我是二級警員劉思敏，是妳們找我嗎？妳是菲逸的表姐和朋友？」
　　正說著，壹名穿著整齊制服的女警出現在我們面前，笑臉如花，這個世界似乎沒有醜的女人。
　　在簡單寒喧並交待了我的情況後，思敏笑道：「剛才菲逸已經說了大致的情況，請這位先生和我進去檔案室，我查查戶籍檔案。」
　　思敏下身窄裙緊緊包裹著的臀部在走路的時候前後扭動，看得我直流口水，走過幾個房間，從壹個打開門的房間內傳來男女交合的聲音，壹對男女在辦公桌上抱著做愛，從地上的衣服判斷，女的是個員警，看來正在陪護。
　　思敏皺皺眉頭，走上去把門拉上，我才看到門上的銘牌寫著「接待室」。
　　再經過了幾道門，我們壹起進入壹間寫著「查詢室」的房間，裏邊都是壹排壹排的檔案櫃和鎖櫃，只有靠近門的地方有壹張辦公桌和壹臺電腦，思敏把房間門關上，我心裏忽然浮起奇怪的想法，如果我現在QJ她，會有什麽罪名了？
　　「好了，先生，妳的名字是？」她坐在電腦前，擡起頭笑瞇瞇地問我。
　　我自咐能查出個什麽來，但還是裝出很希冀的樣子說：「陳亞壹，我寫在這本本上邊，我也很想快點查到自己的家人。」
　　「好……陳亞壹……戶籍系統顯示有十幾個了，我再壹個壹個細看。」
　　思敏擡頭看看我的容貌，再和系統裏的壹壹核對，不用問，根本查不到。
　　「咦，奇怪了，沒有壹個和妳對得上的，年紀相似的容貌都不壹樣。」
　　思敏再擡起頭，壹臉的疑惑，說道：「妳真是叫這個名字？沒記錯嗎？」
　　「這個，說老實我也不知道，或者這個也不是我的名字，唉……」唯有繼續裝下去，希望這裏不會當我是非法入境者轟出去，但要轟出去好歹也要知道我的身份吧。
　　「這樣呀，那好吧，只有換壹個辦法了。」思敏說著笑著站起來，然後對我說了句意想不到的說話。
　　「把衣服脫了吧。」
　　「脫？脫衣服？」
　　「全脫掉，放在那邊的椅子上。我對妳做壹個掃描，根據妳的相貌和身體特徵來查詢，看看資料庫裏有沒有匹配的，這下壹定能查出來！」
　　「那？要全身都脫掉？」
　　「對呀，全身掃描，唉呀，妳壹個男人還磨磨蹭蹭的，來，我陪妳壹起脫吧。」
　　思敏說到就做到，歪著頭微笑著，伸手去解開胸前警服上的鈕扣……漂亮的女警把警服脫了，拿出壹個衣架掛在壹個鎖櫃裏，因為我心裏已經打足了預防針，所以沒再對她的行為感覺到什麽驚訝，壹切都開始感覺是自然而然。她上身只戴著胸圍，露出大半白晰的乳房。這個胸圍似乎是和警服壹套的，因為上邊居然印著和帽徽壹模壹樣的標誌。
　　「美女員警，妳這個胸圍……也是制服之壹嗎？」我壹時好奇問道。
　　「是呀！看妳的神情，好奇怪嘛？」思敏笑道「有點……」
　　思敏壹邊彎腰脫下裙子，壹邊笑道：「連內褲都是了，不然妳看壹下。」
　　也許是因為制服的關系，思敏的胸圍和內褲都比較保守，只是普通的三角褲。
　　而內褲上同樣印著警徽。
　　「別看了好不好，我不是叫妳快脫衣服嗎？」
　　雖然今天已經看了不少，但男人對新鮮的女性裸體又怎麽會看厭？我順著她的意思，開始把身上脫乾凈。接下來，在警察局的檔案室，又會有什麽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