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浴室裏的罪惡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龍司從噩夢中驚醒，額頭上滿是冷汗。他揉了揉眼睛，試圖驅散腦海中昨夜的畫面……
父親北條壓在妹妹慧子身上，床鋪吱吱作響，妹妹的哭聲如刀子般刺入他的心。但他深吸壹口氣，強迫自己裝作什麽也不知道。
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客廳裏，北條坐在餐桌前喝著咖啡，面無表情，仿佛昨夜的獸行從未發生。慧子從廚房端出早餐，她的動作僵硬，眼神空洞，像壹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龍司低頭坐下，目光不敢與任何人對視。
“早，龍司。”北條的聲音低沈，帶著壹絲沙啞，語氣平靜得讓人毛骨悚然。
“早，爸爸。”龍司低聲回應，拿起面包機械地咬了壹口，味同嚼蠟。
慧子坐在他對面，沈默不語。她的手微微顫抖，筷子不小心掉在地上，發出壹聲清脆的：“叮！”
她迅速彎腰撿起，動作中帶著壹絲慌亂。龍司想開口問她，卻發現喉嚨像是被堵住，吐不出壹個字。
表面上，這個家似乎恢復了日常的節奏，但空氣中彌漫著壹股奇怪的氣息……
壹種壓抑的、令人不安的沈默。北條喝完咖啡，起身出門，留下龍司和慧子獨處。龍司看著妹妹憔悴的面容，心中壹陣刺痛。
“慧子，妳……還好嗎？”他試探著問，聲音小心翼翼。
慧子擡頭，眼中閃過壹絲驚恐，但隨即掩飾過去。“我沒事，哥哥。”她的聲音平靜得可怕，仿佛在演壹場拙劣的戲。
龍司知道，她在偽裝，就像他壹樣。他們都在逃避那個殘酷的現實。
夜幕降臨，龍司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昨夜的場景在他腦海中反復播放，他試圖閉上眼睛，卻怎麽也無法入睡。
突然，他聽到浴室方向傳來水聲，緊接著是妹妹壓抑的抽泣。他的心猛地壹緊，壹種熟悉的恐懼湧上心頭。
妹妹惠子正在浴室洗澡，而父親，那個我既敬畏又恐懼的男人，剛剛推開了浴室的門。我的心跳如擂鼓，腦海中不斷回放著上次的畫面……
妹妹無助的哭泣和父親粗暴的喘息。我貼著墻，屏住呼吸，試圖聽清裏面的動靜。水聲中夾雜著父親低沈的命令和妹妹顫抖的回應，我的胃裏壹陣翻騰，可我只能站在原地，像個懦夫壹樣默默忍受。
他悄悄起身，赤腳走向浴室。門虛掩著，透過縫隙，他看到父親北條站在淋浴間外，目光貪婪地盯著妹妹。
慧子站在花灑下，水流順著她的身體滑落，勾勒出她纖細的曲線。她的雙手環抱胸前，試圖遮擋自己，但這只會讓她顯得更加無助。
“爸爸……請妳出去……”慧子的聲音顫抖，帶著壹絲哀求。
北條冷笑壹聲，脫下浴袍，赤裸著走進淋浴間。“慧子，別裝了，妳知道反抗沒用。”他的聲音低沈而沙啞，充滿了占有欲。
龍司僵在門口，雙手緊握成拳。他想沖進去阻止，但父親的威嚴如壹座大山壓在他心頭，他的雙腿像灌了鉛，動彈不得。
北條壹把抓住慧子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身前。慧子驚叫壹聲，試圖掙脫，但父親的力氣遠勝於她。他猛地將她按在墻上，冷瓷磚貼著她的背脊，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放開我……爸爸……”慧子的聲音帶著哭腔，但北條充耳不聞。
他俯下身，牙齒咬住她的耳垂，舌頭在她耳廓上舔舐，濕熱的氣息讓慧子全身壹顫。壹種異樣的感覺從耳根蔓延開來，她咬緊牙關，試圖壓抑自己的反應。北條的手順著她的腰肢下滑，粗糙的指腹在她大腿內側摩擦，帶來壹陣刺痛與酥麻。
“操，妳的身體很誠實。”北條低聲嘲諷，嘴角勾起壹抹邪笑。
他猛地擡起慧子的壹條腿，掛在自己的腰間，讓她的私處完全暴露。水珠順著她的腿滑落，滴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慧子驚慌失措，雙手推拒著父親的胸膛，但這只是徒勞。
北條毫不留情地侵入她的身體，動作迅猛而粗暴。慧子發出壹聲尖叫，淚水奪眶而出。浴室裏回蕩著水流聲、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和慧子的哭泣聲，交織成壹曲令人窒息的樂章。
龍司的胃裏壹陣翻湧，他想嘔吐，但喉嚨幹澀得發不出聲音。他眼睜睜地看著妹妹被父親淩辱，內心被恐懼和自責撕扯得粉碎，卻不敢邁出壹步。
北條的動作愈發狂野，他將慧子轉過身，讓她背對自己，雙手撐在墻上。他從身後抱住她，牙齒咬住她的肩膀，留下鮮紅的齒痕。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落在慧子的背上，與水流混在壹起。
“慧子，妳真他媽美……”北條的聲音沙啞，帶著病態的迷戀。
他的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指尖挑逗著敏感的頂端。慧子的身體在父親的撫摸下不自覺地顫抖，壹種陌生的快感從下腹升起，蔓延到全身。她咬緊牙關，低聲嗚咽：“不……不要……”但聲音中夾雜著壹絲顫抖，像是抗拒，又像是妥協。
北條猛地加速，每壹次撞擊都讓慧子的身體劇烈晃動。她的手指緊緊抓住墻壁，指甲在瓷磚上刮出刺耳的“吱吱”聲。她的腦海壹片混亂，理智告訴她這是錯誤的、骯臟的，但身體卻在父親的節奏下慢慢適應，甚至開始迎合。
“操，妳在享受吧？”北條低吼著，汗水滴落在她的背上，燙得她壹顫。
慧子的淚水和汗水混在壹起，她試圖壓抑自己的呻吟，但每當父親深入時，她的臀部都會不由自主地輕擡，讓他進入得更深。
她的內心充滿了對父親的抗拒和對自己的羞恥，但身體的快感卻像毒藥，侵蝕著她的意誌。
惠子的內心在撕裂。她討厭父親的侵犯，討厭這種亂倫的禁忌，可身體的反應讓她感到羞恥和困惑。
那股陌生的快感從下體蔓延，逐漸占據她的感官，她甚至感到壹種墮落的愉悅。她想起了哥哥，那個總是默默守護她的身影，她多麽希望他能沖進來救她。可她不敢開口，害怕父親的怒火會波及哥哥，害怕他發現她此刻竟然有壹絲享受。
她低聲呢喃：“哥……救我……”可這聲音微弱得連自己都聽不清。
父親的抽插越來越快，肉棒摩擦著她敏感的內壁，激起壹陣陣痙攣。
她閉上眼睛，淚水滑落，心中卻湧起壹種扭曲的滿足：“為什麽……我會覺得舒服……”
她恨自己的身體，恨自己竟然在這種暴行中找到快感。父親的抽插越來越快，肉棒摩擦著她敏感的內壁，激起壹陣陣痙攣。
她閉上眼睛，淚水滑落，心中卻湧起壹種扭曲的滿足：“為什麽……我會覺得舒服……”
她恨自己的身體，恨自己竟然在這種暴行中找到快感。父親低吼：“女兒，爽不爽？”
她不敢回答，只能咬緊牙關，可身體的顫抖暴露了她的反應。
父親感受到她的緊縮，低吼壹聲，肉棒猛地頂入最深處，精液噴射在她體內，滾燙的熱流沖擊著她的子宮。小雯的身體壹顫，尖叫出聲：“啊……”
壹股強烈的快感從下體爆發，她竟然達到了高潮。她的陰道痙攣，愛液與精液混合，順著大腿滑落。她癱軟在墻上，氣喘籲籲，身體還在余韻中顫抖。
惠子靠著墻，淚水與水流交織。她感到羞恥，感到罪惡，可那股高潮的余韻卻讓她無法否認……
她竟然享受了片刻。她低聲自語：“我是不是瘋了……”
內心的矛盾如刀割般折磨著她，她渴望哥哥的保護，卻不敢面對自己的墮落。
龍司的視線模糊，他想救妹妹，但父親那冷酷的眼神和低沈的咆哮讓他膽寒。他只能站在原地，目睹這壹切，恨自己的懦弱。
很快爸爸又開始動作起來，北條的喘息越來越急促，他的動作變得狂亂而失控。他將慧子壓在墻上，雙手死死抓住她的腰肢，猛烈地沖刺。水流沖刷著他們的身體，發出“嘩嘩”的聲音，與北條的低吼和慧子的嗚咽交織在壹起。
“啊……慧子……”北條發出壹聲低沈的咆哮，身體猛地壹僵，釋放了自己的欲望。
慧子感到壹股熱流湧入體內，她的雙腿壹軟，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壹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幾乎暈厥。她靠在墻上喘息，眼神空洞，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浴室的地板上，與水流融為壹體。
北條松開手，穿上浴袍，看也沒看女兒壹眼，便大步走出浴室。龍司迅速躲進陰影中，屏住呼吸，直到父親的腳步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