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3,無法在壹起的人
老婆幫我去偷情 by 李折枝
2025-4-26 07:11
除了老婆懷孕這事,工作和生活上都沒什麽特別大的事情發生。成都有個業界技術交流會,公司讓我去講壹講。也沒派其他人跟著,我說帶著娜娜去就好了。當然這裏面私心很明顯,出去放心的偷情唄。
時間有點倉促,住宿還沒批下來,我就去差旅部催。「怎麽回事?明天就走了,住宿還沒安排呢。」
管差旅的那個小少婦沖我翻了個白眼:「就妳和娜娜去,還申請兩個房間,明擺著浪費公司的錢啊。」
她對面辦公桌的小姑娘聽了撲哧的笑噴出來了。
我心裏狂罵,我和娜娜的關系在公司裏面盡人皆知到可以公開談論的地步了嗎?我說:「妳們說話都要承擔後果的啊。公事公辦,妳管那麽多幹嘛?」
小少婦語氣緩和些說:「妳不要沖我喊。就是在走程序,明天之前弄好。」
「弄不好我把妳叫到辦公室單獨談話。」我半威脅半調戲的說。
對面的小姑娘笑得捶桌子,估計她們都知道我和娜娜在辦公室裏幹的事兒。
我轉身走了,聽見她們還在互相逗,「李總找妳單獨談話了,妳快去啊!」「不去!是妳想去!」
看來那個小姑娘對我有意思,舉止太誇張了,想引起註意。可惜長得比娜娜差遠了。
*** *** ***
會議前壹天下午到達酒店,半天自由時間,我和娜娜不管別的直接上床了。
我躺在床上,娜娜在下面舔著我的雞巴。身處外地,真是完全放松,時間充裕,毫無顧忌的偷情。
娜娜的口交技巧已經壹流了,我看著她嬌美的面容,吸溜著我的雞巴,我說:「咱們的事兒公司好像傳遍了,妳老公肯定不知道嗎?」
「妳沒聽說嗎?妻子出軌,老公永遠是全世界最後壹個知道的。」
「他自己也不想想嗎?有好幾次已經太明顯了。包括這次,他也不在意嗎?」
「妳管這幹嘛。他知不知道的,反正讓妳爽上了。」
我聽著娜娜這話有弦外之音,但是說的也對,我不用管。我壓住她,她分開腿,露出有漂亮恥毛修飾的濕潤小穴,我熟練的雞巴壹頂就肏進去了。她的乳房白潤豐滿,壹條細細的黃金項鏈在乳峰間,隨著我的抽插擺動著。這條項鏈是我很早以前送她的。我說:「等會兒出去逛街,再給妳買條新項鏈吧。」以前我常給娜娜買禮物,但她結婚之後,她就不讓我買什麽顯眼貴重的禮物了,怕她老公發現。我覺得有點虧欠她。
「好啊。」這次她倒沒推辭。
肏完穴,離晚飯還有點時間,我們去首飾店。售貨員向我們介紹不同的款式,問:「請問是為了什麽場合買嗎?是結婚周年紀念嗎?」她是把我們當夫妻了。我們說沒場合要求。娜娜指著櫃臺裏的壹件,售貨員拿出來,娜娜拿起往脖子上戴。售貨員在櫃臺裏夠不到,說:「先生幫太太戴壹下。」
我就到娜娜身後,她撩起頭發,露出白皙的後脖頸,我把項鏈的兩頭放壹起扣好。售貨員拿過壹面鏡子,我們倆都在鏡子裏看她戴項鏈的樣子。她看了會兒,然後轉向我:「好看嗎?」
我左看右看,怎麽都好看,說:「漂亮極了。」
售貨員問:「先生喜歡什麽風格的?」
「問他沒用,他什麽都只說好。」娜娜真的像壹個溫柔的妻子壹樣發牢騷。
「有耳釘嗎?」我問售貨員。剛才給娜娜戴項鏈讓我心跳加速,我喜歡給女人帶首飾的感覺。
「有。」有生意做了,售貨員忙不叠的四處找,拿出壹對,「這副和項鏈配。」
我接過來,把娜娜的耳釘摘掉,把新的給她戴上。她的耳垂嫩極了。我曾經無數次趴在她身上,雞巴插在她蜜穴裏,頭就在她耳朵旁邊。我親吻過舔舐過她的耳朵,向她說過情話。我剛才高潮射精時還咬了她的耳朵,仔細看可以看到壹條細微的紅印。
都戴好了。售貨員在旁邊誇贊道:「太太好漂亮啊!比那些模特戴著都漂亮。」想必這是推銷的辭令,但也是真心實話。
娜娜轉頭給我看的時候,眼裏充滿了柔情,還有點悲哀。
「都買了。」我對售貨員說。「新的不摘了。把舊的幫我們裝好。」
買完首飾,娜娜挎著我的胳膊,依偎著走,好久沒說話。我低頭看她,發現她竟然眼裏有點濕。
「怎麽了?不開心嗎?」我們停下腳步,我看著她。
「我想……當妳老婆……」娜娜噙著的眼淚撲簌掉下來。我趕緊抱住她。她說:「我們不般配嗎?我長得像個情兒嗎?我怎麽看我們都是壹對,別人看我們也是正經壹對……我要是早認識妳幾年就好了,壹定把妳搶過來。」
我幫她擦眼淚,說:「好了好了,怎麽買個首飾就想起這麽多?」
「公司裏那群人說我給妳當小三兒。小三兒,難聽死了。我就是給妳當小三兒的命嗎?」她這些年的委屈壹開頭就收不住了,哭的梨花帶雨。
「妳不是。我們是相愛的。」我吻著她。我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她要的名分我沒法給她。
她哭了壹陣停下來了。我想了又想,說:「妳和妳老公幸福嗎?妳和我在壹起還開心嗎?」我想她這麽好的女孩,本應該擁有的更多。她不該在我身上浪費青春。
「妳不想要我了?」她臉色更傷心了。
「我要妳。但如果妳不開心,想分開……」
她把頭埋在我懷裏,呼吸慢慢平靜下來,說:「不談這些了。我不想了。」
我認為娜娜不是個傻姑娘。她知道和我不會有結果,所以按部就班的談朋友、結婚。她挑的老公,各方面也是那壹撥兒員工裏最優秀的。結婚後,我覺得她可能喜歡偷情的刺激,或者離不開我給她的性高潮,所以還和我在壹起。但到了現在,她沒貪圖我任何東西,還是對我有很深感情的。我覺得我傷害了她。我不覺得自己惡意傷害過任何女性,可是因為我的生活態度和很多劣根,我實際上傷害了很多好女孩,包括很多愛我和我愛的女性。
娜娜和她老公的關系總顯得有些蹊蹺。出差回來,娜娜像是覺悟了,上班就戴著新買的項鏈和耳釘,完全不管別人的風言風語了。我不知道她怎麽和她老公解釋出差壹趟就多出來這麽貴重的首飾,尤其是和男性上司單獨出差。那些留意別人穿戴的女員工估計都能看出來,又要說難聽的話,說娜娜就是為了錢,要小三上位。娜娜絕對不是那種人。
*** *** ***
我想起花輪說的話,動感情太麻煩。但我覺得花輪那種生活永遠不會發生在我頭上,我也沒有能力那麽做,就是在壹個奇怪的場合認識壹個美女,當天就推到,第二天就分開。我從來不認識那種女人,那種女人也不會找上我。即使真的發生了,我很難像花輪那樣常年如壹日的和陌生女性周旋,不厭煩嗎?是個性不同吧。我做的順從本性的事情,在別人看來也古怪透了。
說起花輪,上次見過的莎莎倒是挺有意思,她在微信裏加我好友。我開始已經忘了她了,也不記得她的名字,就看見壹個網紅頭像,壹句「我是莎莎」。我當是騙子,沒管。後來她又重新發了條「我是莎莎,花輪他媽」。我壹看笑出來了,真押韻!我才想起是上次聚會見過壹面的莎莎。
我發信息說:「真夠給力的。莎莎大小姐有何吩咐啊?」
她回道:「第壹個為什麽不加?」
「妳這美女頭像,太像騙子了。誰敢加啊。」
「妳才是騙子。妳們壹窩都是騙子。」
我聽她氣勢洶洶,問:「妳跟花輪鬧別扭了?我的號妳怎麽知道的?」我心想她現在才和花輪鬧翻,很難得了。花輪的女友超過壹個月的就算長期穩定關系了。
「花輪告訴我的。」
「不可能。」
「我翻他手機查到的。」莎莎說瞎話說實話倒都很幹凈利落。
「找我有事嗎?」
「妳認識花輪的前女友嗎?」
「不認識。」我心說那麽多前女友說的是哪個啊,再說確實都是壹面之交。
「他們不是說妳和花輪總是壹起出去玩女人嗎?」
「哎,這個話不要越傳越走樣。我只是大學的前兩年,偶爾和花輪壹起,在單身的情況下,以結婚為最終目的,去尋找異性夥伴。」
「那妳們這個犯罪團夥裏誰是主犯?」
「犯罪團夥?!他有時候去藝術院校參加活動結識女孩,自己壹個人沒法去就叫上我。僅此而已。」
「妳們臺詞都串錯了。花輪說是妳總跑去藝術院校結識女孩,壹個人沒法去叫上他,他只好陪著。」
靠!我心裏暗罵,竟然暗地背鍋。我說:「莎莎,妳是在拷問花輪的過去嗎?別這樣,沒什麽意思,他也不吃這套。」我不想摻和到他們兩個的感情生活裏。我以為他們都是逢場作戲,好聚好散,沒想到這個莎莎對花輪的獨占欲很強,這麽刨根問底的。
「那我問妳,妳認識這個人嗎?」她發過來壹張照片,壹個風騷的美女。
「不認識。」
「這個人總是纏著花輪。花輪說是以前認識的。」
「我真的不認識。」
「妳這人真麻煩。」
「大小姐,是我麻煩嗎?」我剛發這條,發現已經發不過去了,被她拉黑了,差點壹口老血噴在手機上。這莎莎來去如風啊,很會利用人。
我不明白莎莎這樣的女孩為什麽和花輪混,明明就是壹無所獲,就為了幾天紙醉金迷的生活嗎?可是我為之煩惱的事立刻又回到心裏,同樣的問題,娜娜為什麽跟我呢?我能給她什麽呢?為什麽我唯獨對娜娜這麽愧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