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房有術

鐵鎖

靈異推理

“這就是鎮海市……” 壹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站在鎮海市客運站前,望著周邊的高樓大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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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2章尼古拉斯公爵

馭房有術 by 鐵鎖

2019-6-14 16:52

  愛德華茲走到查爾森的身邊,也打量了那盆發財樹幾眼,然而看向查爾森,平和地說道:“這個東方小子不簡單啊,怪不得敢到英吉利傳道,提議搞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
  “不是猛龍不過江,不過他還算不得猛龍,我對羅肯維爾還是很有信心的。最終的勝利者,壹定不會是他。”查爾森自信地說道。
  “羅肯維爾是很出色,但他的實力,似乎和杜魯夫差不多。杜魯夫尚且不是張禹的對手,羅肯維爾的勝算應該也不大。”愛德華茲說道。
  “杜魯夫的實力很弱嗎?”查爾森淡笑壹聲,“作為皮薩諾的大弟子,杜魯夫絕對是這個世上最優秀的星相師,全世界的星相師都知道,杜魯夫擁有著最為接近大星相師的修為。張禹能夠贏他,靠的並不是真本事,而是在利用規則中的漏洞,再加上壹種不為人知的手段,否則的話,在規定時間內能不能破陣都不好說……”
  說到這裏,查爾森突然得意地笑了起來,“妳要知道,這裏是我們的主場,不可能讓壹個東方人拿到最後的勝利。遊戲的規則,是我們制定的,抽簽的對手,也是我們提前匹配好的……張禹的對手,壹定都會是最強的,能不能過因紮吉這壹關,都不好說,我懷疑他都沒有機會見到羅肯維爾就會輸掉……”
  “有道理……”愛德華茲點頭,“杜魯夫輸了,因紮吉壹定會全力以赴。據我所知,皮薩諾應該給了因紮吉壹件很厲害的法器,明天將會是壹場龍爭虎鬥,咱們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沒錯!”查爾森又得意地笑了起來。
  “鈴鈴鈴……”
  這時,愛德華茲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沒有馬上接聽,而是說道:“我有點事,先走了。如果妳能找出這其中的就裏,記得告訴我壹聲。”
  說完,他就朝門外走去。
  “ok。”查爾森應了壹聲。
  看著愛德華茲離去的背影,查爾森在心中說道:“愛德華茲,妳實在是小看了羅肯維爾……杜魯夫是最接近大星相師的高手,而羅肯維爾現在已經踏過了這道門檻,達到了大星相師的境界。只是沒有人知道罷了。最後的勝利者,壹定會是他!至於說張禹,我敢保證,他肯定沒有機會參加決賽,即便本事再大也沒有用,何況他的本事,也不是真的勢不可擋……東方人,英吉利可不是妳撒野的地方……”
  現在的張禹壹行,正坐車返回吉爾莊園。
  進到市區之後,時間已經不早,快到五點鐘了。家裏雖然有飯菜,但做飯也麻煩,小丫頭張銀玲更是不想回去吃素,幹脆去了壹家法國餐館,美美地吃了壹頓才走。
  回到別墅,張禹上樓,其他的人,該練拳的練拳,該練習陣法的就練習陣法。
  對於明天的較量,看明白其中就裏的張禹,並不擔心。以自己的修為,想讓自己的陣法和桃花陣融合,並不困難。
  所以,張禹並不擔心這個,主要的還是擔心那個神秘的“吸血鬼”。當然,即便是不擔心明天的布陣,可他的對手終究是因紮吉,不容小覷。張禹也得準備壹下,這樣才能在規定的壹個小時內,布置出最為強大的陣法。
  他坐在地板上,拿著銅錢研究,驀地裏,走廊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旋即,房門被人直接擰開,“張禹,又完了!”
  這是小丫頭的動靜,壹聽這話,張禹楞了壹下,“什麽又完了……”
  但他旋即明白了什麽意思,不禁跳起來說道:“不會是又復發了吧。”
  “就是這個!”張銀玲哭喪著臉說道。
  饒是樂觀的小丫頭,幾次三番這般,也有點受不了了。
  在她的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衣褲,道袍已經脫了。
  兩步來到張禹面前,她壹側身上,將身上的衣服拉了起來。
  裏面是壹件黑色背心,腰間的位置,露出壹個拳頭大的潰爛。
  張禹看到這個,又是壹陣頭疼,昨天自己可是用明黃色的符紙給小丫頭治療,沒有想到,竟然還會復發。
  要知道,明黃色的符紙用來畫辟邪符,威力是相當大的,不說是百邪不侵,其實也差不多。結果可好,竟然還不管用。
  “怎麽辦啊?又復發了……這可怎麽辦……”小丫頭快要哭了,慌張地說道。
  “妳別著急,今天我用藍色的符紙,保管壹次就能痊愈……”張禹說著,從懷裏掏出兩張藍色的符紙。
  這種符紙,張禹的手頭也不是很多,但是沒辦法,只能用這個了。
  張禹咬破手指,畫了兩張辟邪符。張禹壹般很少用藍色的符紙,因為比較消耗真氣,壹次畫了兩張,他的消耗著實不少。
  “噗噗”兩聲,符紙在張禹的手上點燃,冒出的火焰都是藍色的。
  看到這個,張銀玲的心中又是壹陣感動,她扁起小嘴說道:“藍色的符紙……等回國之後,我壹定會還給妳的……”
  她明白的很,符紙是需要兌換的,特別是藍色的符紙,價值更是珍貴。
  像張禹這樣的高手,可能不缺明黃色的符紙,藍色的就不壹樣了。哪怕是天師府,對於藍色的符紙,管理的也很嚴格,內部人員也不是說拿就能拿到。
  “不用客氣,先治好了傷再說。”張禹說著,先左手的符灰遞給小丫頭,讓她先給服下去。
  然後,張禹用右手上的符灰,拍在小丫頭的腰上。
  “嗤”地壹聲,又是青煙冒起,小丫頭腰間的潰爛,轉眼間消失不見,恢復為光滑的皮膚。
  她伸手摸了摸,跟著又扁著小嘴,還有點擔心地說道:“張禹,這次應該不會再復發了吧。”
  張禹趕緊安慰,柔聲說道:“妳放心好了,藍色的辟邪符,壹定能夠去根,絕不會再出任何問題,妳把心放肚子裏就行。”
  “嗯。”張銀玲也覺得應該是這樣,乖巧地點了點頭。
  “鈴鈴鈴……”
  這當口,張禹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來壹瞧,是壹個陌生的號碼。
  “餵,妳好?”
  “是我,帕麗斯……”電話裏響起了帕麗斯的聲音。
  “是妳啊,找我什麽事?”張禹問道。
  “我已經回意大利找了壹些關於吸血鬼的書籍和資料,等晚上就去妳那裏,大概是十壹點鐘吧。妳等我電話,到陣法外面接我。”帕麗斯直接說道。
  說完這話,不等張禹答應,她就立刻掛斷,像是擔心被人發現壹樣。
  張禹見她掛的這麽快,不由得聳了聳肩膀。
  接下來,張禹又安撫了小丫頭壹番,然後壹起下樓。他讓小丫頭和弟子們都上樓,自己壹個人坐在樓下的大客廳內,壹邊在茶幾上研究陣法,壹邊等著帕麗斯。
  這幾天來,張禹晚上都沒怎麽睡,研究了壹會,基本上就有了脈絡。於是,他幹脆閉上眼睛,開始打盹。
  也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響了起來,張禹睜開眼,隨即接聽。
  壹點沒錯,電話是帕麗斯打來的,帕麗斯就站在別墅後面,二人昨晚分手的地方。
  張禹起身出門,順便壹看時間,都十壹點半多了。自己確實很累,壹迷糊就是好幾個小時。
  從陣法中繞出來,張禹就看到帕麗斯的身影。
  星空之下的帕麗斯,腳上穿著黑色的長靴,腿上是黑色的絲襪,腰間是壹條黑色的皮短褲,身上穿著壹件黑色的高領毛衫,外面套著黑色大衣。在她的手裏,拎著壹個黑色的包。
  她長發披肩,皮膚白皙,只是略顯憔悴。這套衣著,要比平常穿黑色長袍的她,更顯嫵媚誘惑。特別是那傲嬌的身材,被完全勾勒出來。
  這是張禹第壹次看帕麗斯穿其他的衣服,乍壹見到,都不由得楞了壹下,下意識地多打量兩眼。
  “看什麽呢?不認識了……”帕麗斯徑直走到張禹面前。
  她走路的時候,似乎故意挺起胸脯,臉上掛著微笑,壹雙碧眼目光流轉,端是動人。
  “認識,怎麽不認識……”張禹聳了聳肩膀,微微壹笑,又道:“只是沒有想到,妳還有這樣的壹面……帕麗斯小姐,請……”
  說完,張禹壹側身子,做了壹個比較紳士的請的手勢。
  但他身上穿的是道袍,如此形態,多少有些不倫不類。
  帕麗斯不禁莞爾,旋即卻揚起臉來,跨步朝前走去。張禹走在她的身邊,兩個人壹起進到陣中,面對著陣中層層石頭,張禹輾轉騰挪,帶著帕麗斯很快來到別墅門口。
  進到別墅在大客廳內坐下,壹個人也沒有,就他們兩個。
  張禹微笑著說道:“今晚這麽急,難道查出來了。”
  “那是當然。”帕麗斯得意地壹笑,從包裏拿出來壹本書。她跟著說道:“這本書是吸血鬼筆記,對於吸血鬼有著深刻的介紹。在吸血鬼家族中,有壹支叫作尼古拉斯家族,他們的領袖是尼古拉斯公爵。尼古拉斯公爵有壹門可以令人身體迅速腐爛的法術,這門法術能夠傷人與無形,是尼古拉斯公爵特有的壹門法術,甚至連他的妻子尼古拉斯公爵夫人都不會。但是,尼古拉斯家族有壹個詛咒,就是如果有正常人類侵犯了尼古拉斯家族的女人,壹定會全身潰爛而死。死法和中了這門法術的樣子壹樣。我現在懷疑,我中的就是這種法術。”
  “還有這種法術……那有沒有說,如何破解?”張禹問道。
  “沒有。”帕麗斯搖了搖頭。
  “沒有……”張禹登時皺眉,張銀玲現在的狀況,只能每天用辟邪符來維持,連張禹都不敢肯定,藍色符紙的辟邪符就壹定能夠讓小丫頭痊愈。
  見張禹皺眉,帕麗斯疑惑地問道:“怎麽了?就算不知道如何破解,妳不是也能破解嗎?至於這麽愁眉苦臉的麽。”
  “其實……”張禹撓了撓頭,有心將自己破解不了的事兒,告訴帕麗斯。
  還沒等他的話說出口呢,帕麗斯猛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嘴裏“哎呦”壹聲。
  “怎麽了?”張禹壹驚,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我……我突然……”帕麗斯反手摸了下自己的屁股,臉上露出尷尬之色,皺眉說道:“不知道怎麽了……屁股突然很疼……”
  張禹旋即明白是怎麽回事,肯定是又發作了,張禹說道:“我知道是為什麽了,咱們到我房間說話吧。”
  說完,張禹直接朝樓上走去。
  帕麗斯滿是疑惑,將書放進包裏,跟著張禹壹起上樓。她隱約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屁股上的疼痛,跟昨天身上的疼痛有些相似。
  二人來到樓上張禹的房間,進門之後,張禹說道:“妳先自己看看。”
  他倒是十分自然,身子壹轉,背對著帕麗斯。
  帕麗斯的小心肝,不由得砰砰亂跳起來,她更加懷疑,自己屁股上的疼痛,真的有可能跟昨天壹眼。
  帕麗斯將包丟到床上,解開腰帶,將皮短褲褪下,在裏面,只有壹條薄薄的黑色小褲褲。她歪著腦袋,壹手將小褲褲從後面慢慢往下拽,旋即她就看到自己雪白的右屁股上出現了壹塊巴掌大小的潰爛。
  “不!這……怎麽會這樣……為什麽……不是已經好了麽……”帕麗斯立刻錯愕地叫了起來,她跟著看向張禹,又是急切地叫道:“為什麽還會這樣……對了,妳是不是知道……”
  張禹背對著她,輕輕點頭說道:“這種傷是會復發的,因為我這邊也有人這樣……”
  “啊?”帕麗斯更是壹驚,“那、那難道就壹定辦法也沒有?受傷的人,情況如何?”
  “她已經連續三天了,我根本找不到問題的所在,只能在每次發作的時候,用辟邪符進行治療,令皮膚恢復正常。如何痊愈,我也沒有辦法。所以剛剛我才問妳,那筆記上面,有沒有治愈的方法。”張禹仍然沒有回頭,他的聲音倒是平和。
  “這筆記上面,根本沒有治療的方案……”帕麗斯十分焦急,忙轉身朝床那沖去,準備剛剛丟上去的包。
  她距離床只有兩步遠,可由於著急,皮短褲剛剛已經不自覺的撒手,掉到腳脖子上。腳步這壹移動,立時被絆住,身不由己的向前撲去,“啊……”
  “沒事吧。”張禹壹聽到她的叫聲,忙轉頭看去,見帕麗斯正跪在床邊,皮短褲掛在腳脖子上,很是狼狽。好在身上穿著黑衣,倒是沒有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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