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房有術

鐵鎖

靈異推理

“這就是鎮海市……” 壹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站在鎮海市客運站前,望著周邊的高樓大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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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4章倒打壹耙

馭房有術 by 鐵鎖

2019-6-14 16:52

  見對方咄咄逼人,張禹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他直視著因紮吉,冷冷地說道:“因紮吉,妳壹口咬定,是我破了妳的陣法,毀了妳的法器。那好,妳敢不敢跟我去前面的廣場,咱們當著主辦方、公證人、到場的所有嘉賓和贊助商,將是非黑白說個清楚!”
  對於現場的這些參加交流會的嘉賓來說,聽不懂國語的人很多,不少人都是莫名其妙。
  他們心中好奇,很想知道,張禹和因紮吉都說了些什麽。有的甚至看向艾倫小姐,希望艾倫小姐給翻譯壹下。
  那些能夠聽懂國語的,不由得都楞了壹下,他們心中暗說,這裏面看來還真有什麽文章。
  這些人的目光,好像艾倫小姐、杜魯夫、查爾斯大主教,都已經不約而同地看向因紮吉,想要看看因紮吉怎麽說。
  因紮吉顯然是沒想到,張禹竟然敢這麽理直氣壯的和自己說話。
  眼瞧著不少人都看向自己,因紮吉哪能示弱,直接叫道:“好!那咱們就去前面,當著所有人的面,好好地理論壹下!妳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那就是妳用旁門左道的伎倆,毀了我的法器,定要賠償!否則的話,我絕對不與妳善罷甘休!”
  艾倫小姐見這兩位達成壹致,壹時間自己也沒什麽可說的。但這種事,她多少也有點不敢做主,先是看向查爾斯大主教和愛德華茲、古德遜公爵,說道:“三位公證人,妳們什麽意見?”
  “我沒有意見,既然張道長和因紮吉先生都這麽說了,那就這樣好了。”古德遜公爵先行說道。
  這位公爵,特別愛好風水,要不然的話,也不能跑到這裏來湊熱鬧。現在碰到這種事,他難免好奇,很想馬上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愛德華茲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看向查爾斯大主教,說道:“大主教,妳覺得呢?”
  查爾斯大主教覺得不是特別妥當,因為這種事壹旦傳開,多少會有點麻煩。
  奈何因紮吉已經和張禹卯上了,硬是要讓張禹賠七運珠,又沒有任何證據,張禹怎麽可能賠償。再者說,讓張禹哪裏去弄七運珠。
  張禹說是要到前面當眾理論,估計多少有點把握,或許會對因紮吉不利。可是否曲直若是不說明白,這件事還真就有點難以處置。
  自己作為公證人,即便是看在大星相師皮薩諾的面子上,有心偏袒因紮吉,可無憑無據的,又讓他如何偏袒。
  雖然這個世上,很多事情都存在黑幕,但黑幕只能用在背後,不能拿到明面上來。在明面上,壹切都得讓人看起來公平公正。
  要不然的話,對於他這個大主教有影響,對於主辦方英吉利皇室同樣也有影響。
  查爾斯只能點頭說道:“我贊成古德遜公爵的意見,既然他們兩個都已經達成壹致,那就按照他們兩個人的意思來吧。”
  “好。”愛德華茲點了點頭。
  這家夥也是老謀深算,心眼多得很。他和皮薩諾也是有點交情的,這種時候,不幫因紮吉也不太好,幫的話,又講不出道理。反正因紮吉自己和張禹達成的壹致,古德遜公爵和查爾斯又都是先贊成的,那不管最終的結果是什麽,都跟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剛剛艾倫小姐問他們的時候,說的是國語,這是希望張禹也能聽懂。
  他說的國語,以至於古德遜公爵三人也都是用國語說話。
  這樣壹來,那些聽不懂國語的人,就更加懵逼了。
  其中有人忍不住問道:“艾倫小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艾倫小姐情知在場的人中,有不少能聽得懂,所以也不必隱瞞,就將張禹和因紮吉所說的壹切,簡明扼要的翻譯了壹遍。
  當先前那些聽不懂的人知道是怎麽回事之後,壹個個也都來了精神。
  他們紛紛點頭,“這個法子好。”“沒錯,是應該當眾說明白。”“我贊成這個提議。”……
  哪怕是先前聽懂,沒有表態的人,見其他人這麽說,也都點頭,用本國語言表示贊成。
  艾倫小姐心中暗說,妳們這些人,有的是壹派高手,有的甚至是壹派宗師,怎麽壹個個跟圍觀群眾似的,真是看眼不怕亂子大。
  事情都已經確定好了,艾倫小姐也不可能多說什麽,當下眾人便離開別墅,朝前面的廣場走去。
  廣場這裏,早就已經有點亂了。
  他們通過攝像機傳送過來的現場直播,先是看到因紮吉滑倒,後來又看到因紮吉、張禹等人來到魚缸破碎的地方。因紮吉的表情、舉止,他們也都看在眼裏。
  特別是當工作人員從地上找到那些破碎的水晶時,現場直接就炸了鍋。
  “快看快看……這找到的是什麽,不會是剛剛那個能發出七種光的水晶球吧……”“我看就是這個,都是水晶啊……”“好家夥,原來是發光的水晶球炸了……”“這東西怎麽還能炸呢?”“這我哪知道?”“看!因紮吉紅眼了!這是在說什麽呢?瞧那樣子,像是要吃人壹樣!”“能不紅眼麽,那東西絕對是壹件厲害的法器,壹下子毀掉了,換誰也受不了。”“這倒也是。”“快看快看,他們又都說什麽呢?”“動了動了,這是要從別墅出來了,要去哪啊?”“等會瞧瞧不就知道了。”……
  在杜魯夫的那壹桌,帕麗斯等人看的也是分明。帕麗斯在看到破碎的水晶之後,先前的激動與喜悅瞬間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擔心。
  她這是為張禹擔心,要知道,上次張禹贏了杜魯夫,並且毀了皮薩諾的壹件法器,已經讓老師震怒。這壹次可好,張禹又贏了因紮吉,並且又毀掉了七運珠。消息很快就會傳回羅馬,進到老師的耳朵裏,那個時候,老師還不得徹底暴走。
  老師的實力,帕麗斯心裏清楚的很。接連兩次被張禹壞了事情,且毀了法器,日後必然要報復張禹。如果老師親自出手,這將是張禹的壹場超大的劫難。
  蒙托利沃也是皺眉,甚至都覺得頭疼。因紮吉即便是輸給張禹,但只要七運珠還在,那尚且不知道太過倒黴,畢竟杜魯夫上次可是被毀了壹件法器。現在因紮吉也毀了壹件法器,那就等同於跟杜魯夫在壹條起跑線上了。沒有老師的青睞,因紮吉拿什麽和杜魯夫鬥。怕是自己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利諾、皮索亞四個,現在也都是眉頭深鎖,他們哪怕是跟著打醬油的,可老師又被毀了壹件法器,這回去之後,怕是也要被狠狠地訓斥壹頓。
  過了壹會,眾人終於看到,艾倫小姐、張禹、因紮吉等人從後面繞了回來。
  他們不知道這事有了壹個什麽樣的結果,眼珠子只管盯著張禹等人。眼瞧著艾倫小姐、三個公證人與張禹、因紮吉走到臺上。其他跟隨的嘉賓們,則是先回到臺下自己的位置就坐。
  臺下的人看到只有張禹和因紮吉上臺,其他的嘉賓都回來,嘉賓席這邊坐著的人,都有本門的人跟著過去。看到自家的人回來,他們少不得都好奇地問了起來,“師父,怎麽回事?”“老師,這是什麽意思?”“學長,出什麽事了?”“師兄……”……
  “別著急,等著看好戲吧。”……這些嘉賓的回答方式,倒是都差不多。
  哪怕是小尼姑空奕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時,身邊的尼姑們也都這般詢問,“師姐,怎麽了?”“師姐,什麽情況?”
  “不要著急,咱們看著就好。”空奕這般答道。
  她的壹雙眸子,已經是緊盯著臺上的張禹。
  張清風、張銀鈴等人坐在她們的前頭,他們多數人也聽不懂外語,只能聽空奕的說法。
  結果空奕來了這麽壹句,令張銀鈴著急起來。
  這丫頭扭頭說道:“出什麽事了?”
  空奕表情淡定,隨口說道:“沒什麽事,妳們看著就知道了。”
  “妳、妳什麽態度啊,咱們都是國人,出門在外的,就不能有個照應!”張銀鈴不滿地說道。
  “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還是等著臺上說吧。對了,帶好耳麥聽翻譯。”空奕微笑著說道。
  “哼!”小丫頭重重地哼了壹聲。
  她先前已經把耳麥摘了,畢竟比賽的時候,也沒人翻譯。現在空奕這麽壹說,她趕緊戴上耳麥。
  張清風等人,也都快速的將耳麥給戴上。
  杜魯夫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時,帕麗斯也是急切地問道:“學長,出什麽事了?”
  “老師的七運珠毀了……”杜魯夫故意悲痛地說道,
  然後,他還嘆息壹聲,連連搖頭,“唉……因紮吉可真是太大意了……”
  蒙托利沃、利諾幾個壹聽杜魯夫坐實此事,更是露出了苦瓜臉。
  相比之下,帕麗斯還是比較冷靜,說道:“那結果是什麽?我看這情況有點不對勁,妳們怎麽都回來坐,因紮吉學長和張禹為什麽上臺了,這是還有什麽事情?”
  這句話,立刻提醒了蒙托利沃等人,他們的目光,壹起凝聚到杜魯夫的身上。
  可不等杜魯夫開口,臺上的艾倫小姐就說道:“現在宣布壹個突發事件。剛剛的交流中,因紮吉先生所用的法器七運珠毀掉,因紮吉先生懷疑這是張禹道長所為。眼下,由雙方約定,要在臺上當眾說個明白,在場的諸位,便是見證!”
  這話壹出口,再次掀起軒然波浪。
  先前大家夥還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艾倫小姐這麽壹說,眾人都明白了。
  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那個能發光的珠子叫作七運珠……”“壹共有壹種光彩,叫作七運珠,好像也沒毛病。”“我覺得有瑕疵,這七運是哪七運……官運、財運……”“這都什麽節骨眼了,還有心思研究這個,還是趕緊看看他們都怎麽說吧。”“對對對,有道理,聽聽他倆怎麽說。”……
  小丫頭張銀鈴在聽了耳麥中的翻譯之後,不滿地叫道:“他的勞什子法器毀了,該張禹什麽事,用得著跟他說清楚嗎?”
  張清風等人馬上跟著嚷嚷起來,“就是,該我師父什麽事?”“他的那個破珠子,自己爆掉的,我師父當時是在外面,誰都看得到。”“這種事還要理論,我看肯定是那個家夥又輸不起了。”“沒錯,肯定是輸不起了!”“昨天那個杜魯夫是他師兄,他師兄輸了之後就耍賴,這次輪到他了!”“真是丟人!”……
  他們的嗓門不小,不少人都聽在耳裏。
  也還別說,真有不少人點頭贊成,“沒錯,看來真的是輸不起了。”“這大星相師皮薩諾都收了些什麽徒弟啊,就這人品。壹個個都跟輸不起似的。”“誰說不是,真是丟人!”……
  這些聲音,接連傳進杜魯夫、蒙托利沃的耳朵裏,蒙托利沃覺得腦袋都好炸了。杜魯夫的臉上,也露出憤憤之色,心中暗說,妳們說因紮吉也就好了,怎麽還非得把我給捎上。
  不過轉念壹想,自己昨天確實有點失態,但那是因為自己輸的不明不白,即便回去見了老師,也容易解釋。而因紮吉現在的情況就不同了,估計想要解釋,都沒法解釋。
  當然,更為要緊的是,他想要看看,張禹這麽做,到底是什麽用意。
  自己兩次敗在張禹的手裏,所以他已經不敢小覷張禹,不管張禹用的是什麽手段,但贏了就是贏了。起碼人家有贏妳的辦法。
  所以,杜魯夫認為,張禹既然敢和因紮吉上臺說個明白,肯定也是有把握的。
  臺下的聲音漸漸停歇,大家夥的目光,已經全都集中在臺上張禹的因紮吉的身上。
  張禹和因紮吉的手裏,都拿到禮儀小姐送來的麥克風。
  因紮吉看向張禹,率先說道:“張禹,妳說要當眾說個清楚,那妳就說吧!我倒要看看,妳有什麽說法!”
  眾目睽睽之下,因紮吉勉強保持著冷靜,沒有像在別墅裏那樣,拿出壹副瞪眼要吃人的架勢。
  張禹微微壹笑,神情淡然地說道:“因紮吉先生,在我給妳說法之前,我希望妳先當眾給我壹個說法。”
  “妳這是什麽意思?”因紮吉忍不住有點努力,實在沒有想到,張禹會來這麽壹句,分明有點倒打壹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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