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北實錄

了無憂

都市生活

我叫林猛,老家在內陸壹個十八線小縣城下面的村子。
2000年高考落榜。
按照當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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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原來還是個雛兒

緬北實錄 by 了無憂

2025-4-17 23:16

阿梅的語氣很淡,顯得非常冷漠。

像是跟我說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怎麽回事。

又像是警告我似的。

每壹個人,松哥、阿虎,包括面前的阿梅,每次這樣說話的時候,我都感覺是在警告我。

我沒說話,阿梅也沒有再說什麽,領著我繼續朝裏面走。

經過第二個鐵門的時候,我看到裏面有木板搭的床,好幾張床連在壹起,像北方的炕。

上面鋪著碎花的床單,幾條薄被亂七八糟堆在上面。

三個女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衣服卷起來露出裏面的皮膚都沒有拉扯壹下。

她們似乎並沒有睡著,輕輕翻著身,有氣無力的樣子。

壹條沒有血色的胳膊從壹個女人身上放到了床上。

胳膊彎處,壹片淤青,壹個個針眼清晰可見。

我瞳孔猛然壹縮。

不管現在大人小孩兒,看到這樣的畫面,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深圳的工地上,每個月都會有禁毒宣傳員過來,給大家講解禁毒知識,還會播放禁毒影片。

這樣的胳膊,照片、影片裏都有。

但是,看宣傳片和真實看到,完全是不壹樣的感受。

阿梅不屑地看著裏面的女人,跟我說道:“這三個,壹直不聽話,總惹老板不高興,不得不用點兒讓她們聽話的手段。”

我抿了下嘴唇,沒說話,又看了裏面壹眼,就又跟著阿梅往前走去。

裏面壹個鐵門裏面,就不像前面兩間那樣還有點兒樣子。

最少那兩間裏還有個像樣的床。

但是這壹間,裏面靠墻的壹把椅子上面,綁著壹個渾身傷痕、氣息奄奄的中年男人。

靠墻壹側,壹張桌子,兩側長條椅上坐著三人。

他們喝著水,吃著桌上的食物,不知道在說什麽。

看到阿梅來了,想要站起來打招呼。

“不用!”阿梅說,“帶新人過來看看。”

三人坐了回去,用那種看貨物挑剔的眼光打量著我。

其中壹個長得很黑,額頭突出,鼻子扁平,鼻孔朝天,嘴唇很厚,壹看就不是中國人。

他卻操著壹口國語問道:“做哪塊的?”

“屠夫!”

那人又上下打量了我壹下,“有點兒嫩!”

“他就是白紙,松哥親自挑選的,妳是不是嫉妒沒有我們阿猛長得帥吧?”阿梅調笑著,“妳這裏怎麽樣了?”

“給他家裏壹個小時時間,還差二十分鐘。”

“那妳們繼續吧,我走了!”

我根本聽不懂他們之間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阿虎不是說讓我來賭場工作嗎?

怎麽阿梅卻說我是做屠夫的?

難道他們這裏缺廚子,需要殺豬的?

殺雞還行,殺豬我真不會。

那可是技術活!

我們村裏就壹個會殺豬的,每逢過年前,家家都會拎著禮物上門拜年,就想著過年的時候,能先去自己家。

跟著阿梅繼續朝裏面走,我猶豫了好壹會兒,剛想要開口問,她又說話了。

“最裏面壹間,就是調教室了。”

她推開裏面那扇唯壹的木門,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裝修得非常好,就跟壹樓大廳壹樣的風格。

而且,屋子裏還擺著很多賭博用的桌子、用具。

靠窗子那邊壹圈沙發,旁邊還有壹個吧臺,上面擺著各種各樣的酒水飲料,射燈發出淡紅色的光芒。

就像壹個縮小版的賭廳。

“從今天開始,妳要熟悉這裏每壹樣用來賭博的工具,這是賭臺,這個是老虎機,這個……”

阿梅壹樣壹樣給我介紹著,最後去吧臺倒了兩杯紅酒,遞給我壹杯。

“妳不僅要在短短時間裏掌握這些東西的用法和各種賭博的方法,還要認識每壹種酒。”

她輕輕喝了壹小口酒,烈焰紅唇,配著紅酒,輕輕吞咽蠕動的喉嚨,我感覺喉嚨發緊。

下意識咽了壹下口水,才發現阿梅壹直在盯著我看,嘴角露出若有似無的笑意。

我趕緊移開視線,喉嚨幹得要命,壹口就把紅酒幹了。

阿梅輕笑出聲,放下酒杯走到我面前,挨得很近。

她擡起壹只手,輕輕放在我的臉上,眼神裏帶著壹種近乎於癡迷的神色。

“多帥氣的壹張臉啊!”

我的臉壹下子紅了。

我和二丫都還沒有這麽親密過。

就拉過壹次小手,發現有人來了,就匆匆放開了。

這還是第壹次,壹個女人用這種溫柔的動作碰觸我。

阿梅看到我的反應,忽然噗嗤壹笑,“壹看就是個雛兒!放心,梅姐不會吃了妳的,今天先給妳上第壹課,怎麽和女人睡覺。”

說完,她的另壹只手也攀上了我的脖子,緩緩靠近,在我的嘴角落下輕如羽毛的壹吻。

還不等我擡起手抱住她,她忽然放開我,拉著我往側面走去,推開了旁邊壹扇門。

“我們先洗個澡,妳見過女人的身體嗎?咯咯……便宜妳了!往常可都是我看著別人怎麽教新人,這次梅姐親自教妳……”

房間門關上了。

有那麽壹瞬間,我幾乎忘了我身在何處。

我瘋狂地發泄著。

按照梅姐的指導,各種技巧、各種姿勢,以及如何讓女人更加愉悅。

再出來的時候,我和梅姐坐在沙發上,吃著有人送來的晚餐。

我們無聲吃著飯,梅姐忽然問道:“教妳的都記住了嗎?”

看她恢復了之前的平淡,我有些楞怔,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再看向周圍的壹切,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梅姐,不是真的喜歡自己才會跟自己做那樣的事。

她只不過是在調教壹個新人罷了。

可她卻是我人生中,真正意義上的第壹個女人。

我垂下眼眸,“記住了!”

“沒記住也沒關系!”她說,“以後每天都會給妳送來壹個讓妳練習,直到妳能控制自己所有的情緒和行為為止。”

“不用!”我幾乎慌亂地出口拒絕,“梅姐,真的不用,我真的記住了!”

梅姐哼笑了壹聲,“行吧!今天先這樣,在沒有達到要求前,就先住在這裏,我出去壹趟,等會兒過來教妳怎麽賭!”

阿梅離開了。

我壹個人呆在這麽大的空間裏,看著周圍的壹切,甚至於比之前更加緊張。

我要做什麽?

我應該做什麽?

還是就這樣等她回來?

前面也是。

把我從幾十人擁擠的小房間裏,帶到單獨的宿舍,還沒多住上壹晚,又被帶到這裏。

之後看到了分給我的宿舍,卻不讓我住,又把我留在這裏。

我閉上眼睛。

不停地告訴自己,我是豬仔,壹只任人宰割的豬仔!

如果我想活下去,只要他們讓我做什麽,我就只能做什麽!

過了沒多久,阿梅回來了,手裏拿著壹個印刷好的本子,身後還跟進來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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