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不是妖

極品豆芽

靈異推理

殘風、雨弱,波光粼粼。 借著二樓酒館的視野,陳牧看到淮蘭河畔對岸的那家青樓掛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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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傲嬌的太後!

我家娘子不是妖 by 極品豆芽

2022-9-19 22:24

  “陳壇主?”
  陳牧望著雞血石上的字,皺眉道。“這個陳壇主又是誰?該不會是這個朱逸群的真實身份吧。”
  不對,這天地會的身份令牌上就有壹個‘朱’字。
  說明是雞血石是別人的信物。
  於是陳牧又打開了那封信,當看到信中的內容後,他神情微微壹怔,只見信內只有壹句話:
  【東西在老地方!】
  “老地方……”陳牧喃喃自語。“這天地會倒是挺謹慎的,究竟什麽東西會在老地方?老地方是哪兒?”
  望著地上已經死透的朱逸群,陳牧有些遺憾沒進行審問。
  現在重生時間都超過了。
  況且就算有重生的時間,如今的陳牧也不敢再冒然自殺,上次那副作用依舊讓他心有余悸。
  總害怕某壹次死亡後,就真的死亡了。
  當壹個人掛念的太多,得到的太多,害怕失去的時候,總是會顧忌很多,這是人之常情。
  好在還有其他線索可以查。
  比如朱逸群的身份、那個配合演戲的富家少爺、還有手裏的這塊雞血石。
  “妳打算怎麽查?”
  夏姑娘美眸好奇的盯著陳牧。
  對於陳牧的辦案能力她是很信服的,如今天地會的線索到了他的手裏,或許會有驚喜。
  “怎麽查?”
  陳牧嘴角揚起壹道自信的笑容,淡淡道:“很簡單,交給冥衛去查,反賊這方面又不關我的事。”
  “……”
  好吧,這回答是夏姑娘沒想到的。
  但想想倒也沒毛病。
  陳牧本來就是壹查案的,剿滅反賊是冥衛的工作。
  半小時後,在得到陳牧消息的黑菱帶人趕來了,她第壹眼並不是看向地上的屍體,而是夏姑娘。
  以及夏姑娘頸下的兩座峨巍大峰。
  她發現每次跑來與陳牧見面時,對方的身邊總有女人相伴,而且每壹個女人都有自己的特色,讓男人為之著迷。
  比如雲芷月的黃金比例身材。
  比如蘇巧兒的分叉舌頭以及蛇腰。
  比如孟言卿身上的熟味。
  而眼前這女人的特色無疑是讓任何女人都為之嫉妒的,甚至她已經腦補出了壹些陳牧與對方親密的劇情。
  至於腦補了些什麽劇情,無非就是壹些類似打籃球的動作。
  運啊、花式運啊什麽的。
  “這算是意外之喜吧,沒想到天地會的人自己找上門來。”
  陳牧將信箋和雞血石交給黑菱,說道。“那個富家少爺估計是買來的演員,問不出什麽,但抓了先說。另外我有壹種推測,這個朱逸群或許是來跟什麽人見面,所以消息先盡量封鎖。”
  “嗯,明白了。”
  黑菱點了點頭,目光瞥了眼夏姑娘,臨走時多嘴了壹句。“陳大人,妳要保重身體。”
  身體如何保重?
  戒色!
  ……
  黑菱離開後,陳牧最終決定再去令狐先生家壹趟。
  夏姑娘也如牛皮膏藥般跟在後面。
  來到小院,壹襲雪衣長裙的雪怡姑娘依舊如上次壹般澆著花,她好像每天都生活在精致的氛圍內。
  前廊的屋檐下吊著壹串紅色的同心結,隨著女人哼唱的聲音搖曳。
  同心結很紅,就像是女人的鮮血。
  而陳牧還真在院內廊石下發現了壹攤未幹涸的鮮血,不過旁邊是壹只剛宰殺過的公雞。
  雞的兩只腿還在抽搐著……
  令狐先生還在學院授課,所以這只羽白的公雞肯定是雪怡姑娘殺的。
  那雙撫琴的潔白玉手終究還是要為生活而沾血。
  “我來辦案。”
  沒有客套話,陳牧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是蘭小襄和妳妹妹艷怡兩個人的案子。”
  雪怡認真的澆著芬芳的花。
  這壹次她並未想上次那般客氣的讓陳牧進屋,神色很淡漠。
  不過她的喉音還是壹如既往的溫柔動聽:“陳大人有我妹妹的下落了嗎?還是……又想來聽曲兒了。對了,陳大人為何每次都喜歡在我夫君不在家的時候來找妾身。”
  夏姑娘找了壹張墻邊的藤木椅坐下,坐姿端莊雍容。
  聽著女人嘲諷的話語,頗有興趣的看向陳牧,這家夥果然跟情報中的壹樣,到處撩撥女人。
  連人婦都不放過。
  陳牧笑了笑,說道:“我想知道九月初三那天妳在家嗎?如果不在家,妳那天去哪兒了?”
  “九月初三?”
  雪怡仰起精致如玉的下巴,輕輕搖頭。“妾身不記得了。”
  “那就慢慢想。”
  陳牧悠哉的坐在廊檐下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盯著地上被宰殺不久的公雞說道。“我相信雪怡姑娘壹定能想起來的。”
  面對陳牧如此粗魯的行為,雪怡蹙了蹙彎月般的柳眉,沒說什麽。
  她轉身繼續澆著花。
  院子裏的花很多,有很多陳牧叫不出名字來,甚至有壹些花的品相很難看,彎彎曲曲的沒有壹絲美感。
  但這些花卻有壹個共同點,那就是很香。
  花香極為濃郁。
  哪怕是走在院外的巷道裏,都能聞到壹股濃郁的花香。
  若是對花粉過敏的人,這裏就是他的地獄。
  幾乎大半個院子被花盆給占滿了,原本是用來點綴裝飾的作用,結果卻變得臃擠不堪。
  這不是壹個精致人該居住的環境。
  可偏偏雪怡是壹個精致的人。
  為什麽要養這麽多花?為什麽要把院子和屋子弄的如此香噴噴的,是為了掩蓋某種味道嗎?
  香掩蓋的是什麽?
  陳牧目光牢牢欣賞著澆花的女人,看她的臉蛋,看她的腰,看她的頸下,看她的臀……
  看著看著,陳牧終於看出了壹絲不應該屬於這具身體的氣質。
  那就是——媚!
  盡管對方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能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壹絲媚態,與雪怡清冷高雅的氣質很不符合。
  陳牧其實已經明白了壹些真相,但還是有壹些謎團不懂。
  於是他起身準備進入屋子。
  雪怡眸光閃動,蓮步剛要移動,恰巧看到壹道熟悉的身影進入院子,正是夫君令狐先生。
  “陳大人?”
  看到陳牧後,令狐先生有些驚訝。
  陳牧微微壹笑,抱拳行禮:“不好意思令狐先生,過來辦壹些案子,打擾到您夫人了。”
  驚愕過後,令狐先生倒也沒生惱。
  將陳牧和夏姑娘請進屋子,令狐先生吩咐雪怡倒上茶水,語氣溫和:
  “上午陳大人找我時,我便猜測有可能案子有什麽進展,若陳大人不介意,可否詳細給我們說說。”
  雪怡姑娘奉上茶水後,又繼續給屋子裏的幾盆花澆水。
  陳牧搖頭道:“倒也沒什麽有用的線索。”
  聽到這話,令狐先生便明白對方並不願意多說,於是不再追問,看向壹旁的夏姑娘:“這位是……”
  “我壹朋友,姓夏。”陳牧介紹道。
  “夏姑娘。”
  令狐先生行了壹禮。
  夏姑娘微微點頭,便不再理會。
  從進院到現在,她幾乎沒說過壹句話,雖然偽裝的很好,但平日裏高高在上的習慣還是未能改變。
  “上午在學院聽了令狐先生的課,讓人頗為感慨。”
  陳牧誇贊道。“阮先生都說,這天下的教書先生能有令狐先生這般能力出眾,那對於大炎王朝的教育也就不愁了。”
  令狐先生謙虛壹笑:“陳大人過獎了,我這也只是小道之法而已,比不得那些大儒。”
  接下來,兩人又隨口聊了壹些關於教育方面的問題。
  原本令狐先生也只是敷衍幾句,但聽到陳牧的壹些新奇觀點後,壹雙眸子熠熠生輝,於是認真討論起來。
  從教育現狀,思想制度、以及太後改革等等。
  相比於令狐先生受限的理論,陳牧說論述的想法無疑太過前衛,天馬行空,令人瞠目結舌。
  坐在旁邊的夏姑娘眨著壹雙美眸,看向陳牧的目光裏滿是神采。
  眼眸裏都快冒出小桃心了。
  “總而言之,我個人是很欣賞太後的,可惜她有些方面太過於迂腐,但對於教育這方面的改變還是值得肯定的。”
  陳牧抿著茶水,開口說道。“如果能稍微開闊些思路,取掉壹些弊端,相信會更好。”
  令狐先生搖頭笑道:“陳大人這話有些大逆不道了,怎能私下這般討論太後她老人家。”
  陳牧正色道:“這可不是詆罵,我對太後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在我來看,這大炎王朝的頂梁柱唯太後耳。有太後在,至少這大炎王朝還能盛世八百年……”
  陳牧巴拉巴拉說了壹大堆,聽著旁邊的夏姑娘都有些臉熱。
  壹通吹捧後,陳牧繼續探討。
  畢竟這裏是外人家,該吹捧的還是要吹捧的,免得惹來麻煩。
  如果是自己家,他肯定會吐槽太後兩句。
  比如這娘們太摳門什麽的。
  兩人討論的氣氛愈發火熱,令狐先生眼神中逐漸凝聚出敬佩之色,開始思考陳牧給出的壹些新穎論點。
  同時,也對壹些觀點進行反駁。
  而就在兩人為某個問題陷入爭執時,陳牧忽然問道:“蘭小襄前來還琴的那天,妳在做什麽?”
  “我在沐——”
  令狐先生聲音戛然而止。
  他擡頭看著陳牧,那雙銳利的眸子如刀壹般凝視著,但下壹秒他苦笑道:“陳大人這思維我很難跟上,怎麽又討論案情了。”
  正在修建花草雪怡也停下了動作,嬌嫩的指肚輕輕摩挲著鋒利的剪刀。
  那張精致的臉蛋壹片冷漠。
  陳牧擺手笑道:“我這人就是這樣,習慣性打岔,腦子裏總是同時思考壹些事情,來,咱們繼續聊。”
  令狐先生苦笑著點了點頭,便繼續之前的話題。
  但這壹次,氛圍已經完全不壹樣了,全然沒有了剛才的熱烈,討論時也只是幹巴巴的說兩句。
  而令狐先生說話的語速也慢了很多。
  見時候不早了,陳牧起身遺憾道:“我還有公事,就不打擾令狐先生和貴夫人了,改天咱們再好好聊。”
  “公事要緊,恕令狐不遠送了。”
  令狐先生壹臉淡淡笑容。
  “告辭。”
  陳牧笑著擺了擺手,便帶著夏姑娘離開。
  走到門口時,他偶然瞥見墻壁上有四道淺淺刮痕,多看了兩眼,腳下也沒停頓,離開了小院。
  在陳牧二人離開後,令狐先生神情壹片仿徨。
  “我去殺了他們!”
  雪怡聲音冰冷,手中的剪刀泛著絲絲寒意,便要出門。
  令狐先生壹把抓住她的手臂,苦笑道:“他不會知道什麽的。”
  “可是妳剛才說漏嘴了。”
  雪怡皺眉。
  令狐先生嘆了口氣:“妳殺的人還嫌不夠多嗎?”
  雪怡看著男人苦澀落寞的臉龐,沈默片刻,將手中的剪刀緩緩放下,唇角綻出美麗的笑容:“好,我聽妳的。”
  “既然妳聽我的,那妳告訴我,雪怡到底在哪兒?”
  令狐先生眼裏湧現出哀求。
  女人擡起透明如玉雕的纖手,輕撫著對方的臉頰,柔聲說道:“為什麽不問問艷怡在哪兒?妳是不是猜到她死了。”
  令狐君沈默片刻後,說道:“妳這具身體是艷怡的,她又如何還活著。”
  “可我不得不殺她。”
  女人有些心疼的望著男人蒼白的臉頰,踮起腳尖吻著對方的嘴唇。
  良久,她輕聲說道:“我會幫妳的夫君,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不會背叛妳,妳的身子會好起來的,相信我。”
  “呵呵……”
  令狐君踉蹌退後幾步,喃喃道。“這個世界上,唯壹不會背叛我的人已經死了,我又能相信誰。”
  他低頭望著地上那只還在血泊裏抽搐著的公雞,眼神悲淒壹片。
  “為何要折磨呢,給壹個痛快不好嗎?”
  他拿起斧子,狠狠剁了下去!
  ……
  陳牧與夏姑娘肩並肩走在街道上。
  略顯黯淡的天色下行人稀少,颯風中的梧桐葉子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仿佛在低訴相思。
  陳牧腦海中不斷思索著案情。
  現在已經確信,那天蘭小襄前來送琴時,令狐家裏是有人的,當時令狐先生正在沐浴。
  而且令狐先生知道蘭小襄來送過琴。
  那為什麽琴沒送出去?
  蘭小襄究竟看到了什麽才返回來?
  “偽君子……”
  陳牧拿出小本子,翻到關於教坊司的筆錄壹頁,看到了步大人的筆錄。
  當時他和蘭小襄在床榻之上遊戲時,聽到女人罵了幾句話,而其中就有壹句‘偽君子’。
  陳牧又翻到令狐家街坊的筆錄那壹頁。
  當時有人聽到裏面吵架,傳出了女人的罵聲‘不是男人’之類的話。
  “有點意思了。”
  陳牧嘴角扯出壹道詭異的笑容。
  他扭頭望著大兇女人夏姑娘,笑道:“夏姑娘,妳可真是我的福星啊,這案子能破,妳有壹半功勞。”
  說著,伸手刮了下對方晶瑩的瓊鼻。
  陳牧這番舉動純粹是無意識的,之前經常對身邊的雲芷月使用。
  等到發現自己的舉動不妥後,連忙說道:“告辭!”
  說完,跑沒影了。
  而此時夏姑娘還在回味陳牧剛才與令狐先生談論的壹些觀點,腦海中進行梳理和冥思。
  結果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對方親昵的刮了下瓊鼻。
  當場就懵了。
  堂堂太後竟然被對方如小女孩般對待。
  望著陳牧遠去的背影,女人俏臉青紅壹片:“妳這護衛幹什麽吃的,怎麽不阻止!”
  空氣中傳來壹道委屈的聲音:“卑職不敢,之前太後您就阻止過卑職。要不……卑職現在就抓他回來?”
  “……”
  太後咬了咬銀牙,氣惱道。“算了,回宮吧!”
  護衛沈默少傾,忍不住提醒道:“太後,這個男人很危險,以後還是不要跟他見面了。”
  “危險?”
  女人俏臉浮起壹抹不屑。“哀家到現在還沒看到他有什麽危險,反倒是妳大驚小怪的。妳放心,哀家又不是小女孩,怎麽可能隨便就被他占了便宜。”
  護衛無奈,只好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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